其中,老百姓又是最高兴的。
因为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恍然发现,以往根本接触不到的作品,现在走到街上,甚至有人喜笑颜开地主动送到你手上。
嘘寒问暖那都算服务差的了,有些不差钱的主,还会塞钱求你学习他的作品!
这在以往,那可是想都不想的事情。
而这种情况的发生,几乎可以把功劳,全部记在决定低价发售《长安报》的李讲身上。
太多人在感慨了。
“当圣师苏醒,见到李讲,道出执念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李讲这么快,就能做到传播文道!”
一些年纪稍微大些的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曾经历过严冬酷暑,所以才深刻明白,这份生机勃勃的春天,有多么的难得,多么的珍贵。
“李讲此举,绝对是青史留名的功绩,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做到,人人都读得起书!”
青州文院,邱灵素,强昊等人都很兴奋。
他们都是《长安报》的一份子,作为亲身经历者,那种荣誉感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明的。
李讲,年纪轻轻,但却几乎以一己之力,推开了大唐原本封闭的文道大门。
里面的光,已经开始照耀到一部分人身上。
而他们都坚定无比的相信,这扇大门,迟早会被全部推开,照耀在所有人的身上。
这一日,石思源带着一个坏消息上门,满脸愁容。
“李讲,不好了,除了青州以外,我们散落其他各州的分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针对。”
他将一则信息在李讲面前铺开。
李讲看到,面不改色。
表面上看,这些文院出手的理由都很正当。
但实际上,无非就是为了保护本土刚出的竞品,所以压制《长安报》。
至于那些推出这些竞品,譬如《云州报》、《宁安报》什么的……
无一例外,都是富甲一方的商人,与底蕴深厚的世家的联手而为。
显然,他们都看上了《长安报》带来的巨大收益。
一方想要获得世俗的金钱,至于另一方,则更加想要借此推行自己的作品,掌握一条实力提升的道路。
“无碍,他们成不了事。”李讲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需要将这些对手放在眼里吗?
现如今,整个大唐,谁不知道这片市场已经姓“李”?
任何此时进场的对手,都注定会被打上“模仿者”的标签。
再者说,即便没有先机,光凭内容,李讲就有十足的把握,碾压他们。
《长安报》,早已无敌!
果不其然,时间过去,是金是铜,冲刷可知。
很多报纸,不过硬着头皮与《长安报》竞争了两期,便以惨然的结果收场,宣告结束。
至于颤颤巍巍坚持下来的,多数也只是勉强保持个盈亏平衡罢了。
文道的风向标,还是掌握在李讲的手中。
除夕过后,邱河,韩修业,许平秋等人来到李家赴宴。
这一晚,三位长辈皆是喝了个酩酊大醉,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不知不觉中,他们早已不把李讲当做寻常的晚辈看待,而是以平辈论交。
邱河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迷迷糊糊地说:“李讲,你是不知道,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世家,现在找我们有多么勤快……”
许平秋深以为然地点头,“这些人真是疯了,就是贴钱都要把老祖宗的文章送上《长安报》啊!换做以前,谁见过这种场面?”
韩修业神情复杂,“真是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若我那个时候有李讲的《长安报》,今天必然能走得更远。”
“别说了,天不生李讲,文道万古如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