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将木香玄牌翻过来,果然见上面刻着两个字,郭乾。
张逸仙往树上一靠:
“怎么,现看啊,拿了人家的玄牌,都没注意全名是什么吗?”
“郭先生”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目露寒光:
“你从我一进程飞虎的院子就看出来了?”
张逸仙耸耸肩,眉毛挑了一下:
“本来没看出来,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大夫大半夜不睡觉,能被一个信烟给叫来,后来这玄牌落地,正好让我看到了上面的名字,而凑巧的是,我正好还认识郭乾,你说,我看不看得出来呢?”
“郭先生”冷笑一声:
“你既然看出来了,没有当面戳穿我,难道就不怕我对程飞虎父子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张逸仙笑眯眯说道:
“我看出了你不对劲,但你又不认识我,你来程飞虎家,无非两个目的,一是冲着程飞虎过去在姚家担任过要职,二就是那株血曼珠华,无论哪一条,你都不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
“郭先生”点点头:
“好好好,你判断得不错,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根本没治好那瞎子的眼睛?”
这回张逸仙摇了摇头:
“不,程林的眼睛已经治好了。”
“这不可能,我用的明明……”
“你用的明明只是一些明目醒神的药方,虽然看起来手法繁杂,但实际上就是个唬人的幌子。”
“郭先生”闻言,不可思议地看向张逸仙:
“你没看到我熬药的过程,却知道药方?可你既然知道我用的方子,那应该晓得这根本就治不好瞎子的眼睛。”
张逸仙平静地回望向“郭先生”:
“我知道,所以你才会一直强调七日后拆绷带,就为了给自己留出足够的时间带着血曼珠华离开。”
“那你还说瞎子的眼睛……”
“我治好的。”
“什么?”
“郭先生”大吃一惊:
“这不可能,我诊断过,他的眼脉尽断,根本无法恢复,这世上绝对不会有人能治好。”
张逸仙挥了挥手: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反正说了你又不懂,你的目的也不是攻克疑难杂症,甚至你都不是个大夫,只是临时学了点粗浅的手法,我说得对不对?”
“郭先生”伸手捻了捻胡须,微眯着眼睛,仿佛第一次见到张逸仙般,再次从头至尾将张逸仙打量了几遍:
“恕在下眼拙了,你所说的都对,那么既然你能有这妙手回春之能,莫非你才是药王谷不世出的先生?”
张逸仙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是药王谷那帮老顽固,仗着读过几本药经,就满口仁义道德,整日悲天悯人,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
能把药王谷贬得如此一文不值,一看就不是药王谷的人,“郭先生”疑惑地问道:
“既然你不是药王谷之人,之前也并未阻止我,偏偏这时候现身,是想卖我个人情呢,还是想以此来要挟我?”
张逸仙摇了摇头:
“都猜错了,我既不想卖你人情,也不想要挟你,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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