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嘟囔着，因为她失去了她的女王。艾琳指着托尔，当他试图移动他的国王时，她摇了摇头。
"我让你把那个人带回去。尽量不要这么动国王。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可以让他城堡移动，但他不应该是你一直移动的棋子。那通常是个坏兆头。"
她笑了，怀旧的情绪笼罩着她。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学这个。
"我知道你想这样做，因为他是如此重要，你想保护他的安全，但你用其他棋子来做。他们是国王的盾牌和剑。是的，你不会动国王。因为..."
记忆一闪而过。艾琳自动说出了这句话。
"本王很聪明，也很用脑子。因为如果他动了，很快就会死。"
破布和托尔盯着艾琳。她眨了眨眼睛。就是这样。她想起来了。
"哦，嗯。那是我小时候编的一首小童谣。它--它很重要。"
感觉是这样，但艾琳不记得为什么。那只是她编的一件傻事。但是--
"我说到哪儿了？"
她盯着棋盘，发现自己有办法制衡托尔。她给他看了看，然后看了一眼发呆的破布。
"你为什么不再试试呢？你可能会输，但是--"
艾琳盯着托尔。这--他--是个不死生物。谁知道他们的学习速度有多快？他又不是记忆力不好--他没有大脑。艾琳突然被好奇心所控制，可能就像破布一样。她想看托尔玩。
她小心翼翼地给托尔看了几盘经典的开局，又慢慢地下完了一盘棋，她又碾压了破布。然后她给妖精和骷髅摆了一盘，坐了下来。
"你明白了吗？让我看看。"
破布和艾琳等着。过了一会儿，托尔走了一颗棋子。破布反击。棋局又持续了大约十六步，她才把他的棋子下完。
"你不懂。"
托尔碰了碰下巴。艾琳叹了口气。
"别想这么快就把你的车拿出来。记住--一开始就抓住中心，然后加强。再试一次。"
他果然这么做了。两盘棋后，艾琳不得不面对事实。
"很好，我的亡灵骷髅很厉害。"
并不是说他棋艺不好，只是----。
好吧，他很坏。艾琳看出来了，因为她同时扮演着破布和托尔。他只是个外行。
这完全没有问题。但这与蚁人和破布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工人们可能经验不足，但他们学得很快，很容易就记住了开局和反击。而破布则是天赋异禀。
与此相比，托尔只是普通人。并非无可救药--她看得出他的棋艺比起她执教前的惨不忍睹，已经有了进步。只是他没有火花。
艾琳叹了口气。她拿起破布的一个骑士，无视小妖精愤怒的嘶吼。
"检查一下。"
这是一个耻辱。但她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哪怕她的骷髅很烂，他也在下棋。就算她坐在另一个世界，在客栈里和妖精对弈，她也在下棋。
这很好。这让她感觉很轻松。这是唯一让她感到快乐的事情，真的。因为这是她唯一擅长的事情。这是她唯一擅长的事，也是她唯一知道怎么做的事。
—-
瑟丽娅和杰里亚走在城市里，说着话。他们是孤独的。孤身一人在龙人和豺狼人的海洋里，偶尔还有蚁人。
他们是外来者。但那时，冒险者总是外来者。他们已经习惯了
如果换一个星期，换一个地方，也许他们会欢声笑语，说说笑笑，探索一个新的城市。但这次不一样。他们认真地走着，聊着；无视当地人敌视的眼神。
在他们找到的客栈里，很容易被冲昏头脑。这是一个令人舒心的地方，而且远得让他们可以放松。但在这里，在城市里，他们离得太近了。遗迹离城市有好几里远，但他们可能就在冒险者旁边。他们的神经嗡嗡作响，心跳也有些加快，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很快就到了。"
瑟丽娅点了点头。她摸了摸腰带上的刀，摸了摸手臂上绑着的隐藏魔杖。
"腐，真希望是明天。难怪其他冒险者都想留在旅馆。我根本无法放松，在这里。"
杰里亚点了点头。他很有礼貌地让开了一个女龙人，当她向他吐舌头的时候，他没有理会她。
"这个啊，当地的接待工作也帮不上忙。"
"好吧，你还能指望什么呢？他们并不完全喜欢这里的人类，而我只是另一个令人讨厌的冒险者。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能感觉到，对吗？"
他能感觉到。杰里亚是个资深的冒险者，他也感觉到了瑟丽娅所挖掘的同样的东西。城中的冒险者们有一种暗流涌动。恐惧--还有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