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喷泉再度上演奇观,有心理素质不好的,直接当场吐了出来。
“其实也就是唱个歌跳个舞而已,本宫又不会对你们做什么,何必拒绝?”
颜辞围绕着一众妃子们转悠,随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身怀六甲的哑儿身上。
“嘶,这怎么还有个丑的?”
她把哑儿上下一打量,下巴一点:“也杀了。”
哑儿惊慌,她试图反抗来着,可惜没反抗成功。
第二道喷泉随之显现,四处呕吐声此起彼伏。
连着砍了两个,威慑已然足够。
这次颜辞再提要求时,不再有人拒绝。
有个稍微胆子大点的贵人,在血液喷溅之下,哆嗦着身体,僵硬的抬起手臂,腰肢扭动。
有了她的带头,其余妃子们纷纷效尤,展示出自己的才艺。
虽然,唱的比鬼哭的还要难听。
虽然,跳的比木偶还要僵硬。
“不错不错。”
颜辞却是满意了,她让她的“美人”们留下来看着,自己徒步去了摘星楼,一路攀爬至顶端。
上面的视角一如既往的绝佳。
有烽烟四起,有美人舞动,亦有银装素裹。
她提着酒壶,仰头灌下一口。
摘星楼的底下,被铁链拴起个人。
曾经绝美的脸上如今爬满皱纹,皮肤上尽数都是啃咬出来的孔洞。
在颜辞看向她的时候,她也在回望向她。
红书媛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疯狂的拽动着铁链,试图挣脱。
可惜不行,她逃离不了。
“真不错啊,该死的都死了,该活的,也都还活着。”
颜辞很喜欢这样的现状,皇城空旷,不复昔日繁荣。
她漠然的俯瞰下方景色,缓缓的,扯出一丝满是疯意的笑来。
回顾此生,她不曾拥有过什么。
记忆在不断流逝,为了让自己清晰的记住仇恨,她日复一日的在画纸上描摹。
反复撕开伤口,让其无法愈合。
长安街上有一破败的门户,从颜辞这个角度去看,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残败。
曾经有个衣着破烂的小女孩,用着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心智,计划了一场出逃。
她把自己坏掉的身躯藏在户主的车里,跟着他回了家。
小女孩向上天祈求,户主会是个好心人,能够帮她一把。
可惜赌错了,那狗东西是个坏的,把她卖到了地下市场,当做了奴隶去卖。
又可惜的是,还没被卖出去,一身白衣的凡间谪仙,便带着他的残忍来了。
把她带了回去,继续未完成的炼化。
颜辞叹了一声,有些无奈。
“可真是,歹着本宫一个人嚯嚯呢。”
她麻木的将手中的酒给倒掉。
引了楼中的灯油,尽数泼到了木头上,纱帘上。
火折子吹起,点燃了其中一角。
火光蔓延。
“哈哈哈哈……”
颜辞站在滚烫的火焰中,疯狂的笑着。
要说平时的颜辞还能装上一装,勉强看起来像个人。
现在的她,完全摘掉了面具,与一个精神头不正常的疯子相比,毫无区别。
广袖长袍红色翻腾,火焰明灭猖狂,衬得她的脸更加邪肆张扬。
不似凡人不似神,犹如被厉鬼附身的提线木偶,怨毒的毁掉厌恨的肉身。
几十年如一日冰冷的躯壳,此时第一次真切直观的感受到了温暖。
她遥遥的与那位所谓的生母直视,薄唇轻启。
“世人薄情郁森魂,我教世人尽葬身……”
“今天,果真是大吉之日呢,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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