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怕我走丢,我看你就是想去吃人家豆腐!”
光是想想都生气。
趁着自己不在,一排子花枝招展的野男人站到她跟前脱衣服。
“本宫不喜欢吃豆腐。”
颜辞捡起他的腰带,挂在腕上转啊转。
奚挽玉一把给抢了过来,气呼呼的往腰上去套。
他今天就多余过来。
“殿下,您可处理好手头的事务了?”
刚才颜辞欺负人的时候动静可不小,短命听着还以为是殿下杀人了,连埋尸的家伙都掏了出来。
还是小网子给他科普了一下,他们家主子没杀人,是在玩游戏,短命才懵懵懂懂的作罢。
颜辞看了眼被自己亲到气息紊乱的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道:“没有。”
短命的迟疑隔着门板透了进来,只听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那,殿下今儿个,可还去寺里?”
事情到现在都没办完,马上就要天黑了,想去也去不了。
“改日吧,本宫现在没心情。”
颜辞抓住准备溜走的某人,拽着他的衣带重新压下。
只不过这次不是在坚硬的书桌上,而是换成了柔软的贵妃榻。
别看皇叔年纪大,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爱在寺里待就让他待着吧,反正她是色令智昏,去不了了。
……
叛变的窦岳章,终究是成了燕未皇的一桩心事。
他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忍着腿部传来的剧痛,冥思苦想。
专权的帝王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信任的臣子,无一例外全都背叛了他。
莫无暨是,窦岳章也是。
这二位从他登基起就一直陪伴在身侧,于情于理都不该是如此。
可偏偏,就是这般结果。
并且这两段事情,还都有颜辞参与。
这使他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拉了太子下水,想要让自己与太子产生隔阂,从而将她废除。
“……南妃娘娘,您还是请回吧,皇上吩咐过了,谁也不见。”
头疼之间,从门口处传来和公公的劝诫。
这一句话说完后,他又隔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您放这儿就行,等皇上忙完了之后,老奴会向他转达,这是您亲手做的汤羹。”
另一位可能又比划了点什么,和公公从门外传过来的声音里,顿时添上了急躁:“哎呦,娘娘啊,您就别让老奴为难了,快请回吧!”
燕未皇被他吵的烦不胜烦,语气躁狂道:“让她进来!”
得了帝王的允许,和公公如临大赦,赶紧将人放了进去。
哑儿如今已被封妃。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上升迅速,着实能够证明,她在伺候人这一方面,有几把上好的手段。
哑儿端着一方托盘,上头摆着两盅精致的小碟子。
她不会说话,进来时就先跪下,叩拜的时候,手中还稳稳端着那盘子,高高举过头顶。
动作很难,但她却连一滴汤水都未洒出来。
“起来吧。”
燕未皇见到她这举动,心情无端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