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替庆王干事,若是哪天王爷成了大事,你我说不定能成从龙之臣,以后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余白生喝完酒碗中剩余的酒,拍了拍许少安的肩膀,“你机缘巧合加入了悬镜司,正如你说,这是天意,我相信你定能在悬镜司中大放光彩。”
许少安连忙给余白生斟满,一脸的殷勤,“余兄,在下深知在悬镜司根基尚浅,若想在悬镜司中大放光彩,干脆利落的完成上面委派的任务是其一,其二嘛……”
他的手深入袖袋中摸了摸,摸出一打银票,面额由十两到白两约莫几百两,送到余白生的身前。
余白生一面推辞,却又一边将袖带打开,喜笑颜开,“哎呀,许公子这怎么可以,余某怎是这样的人?”
心里却道,想不到这姓许的还是个颇懂人情世故的人,如此上道!
许少安媚笑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小子现在根基尚浅,还需要余兄提携,这点心意不成敬意。”
余白生眼见一打银票落入袖口,心满意足的道,“看许公子说的哪里话,余某可是很看好许公子的,这次事了说不得回去在庆王面前为许公子美言几句。”
这话一出,就见许少安从另一个袖袋里又摸出一打银票,送到了余白生的身前,下意识就将袖袋打开的余白生又是“哎呀”一声,埋怨道,“许公子你看你这是干嘛,余某真的不是这种人。”
许少安媚笑道,“余兄在庆王跟前的美言当一字千金,这点心意不够,不过现在身上就这些,回头陆续还有孝敬……”
余白生“哈哈”大笑。
假正经的将许少安奉上的银子收入囊中,余白生心情大好,看了眼旁边自斟自饮的陆重楼,见这位前辈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袒露杀气,心说,自己这般不要脸的行径,没有惹前辈生气。
好,很好,非常好。
今日来此,收获颇丰,不仅获得了一笔孝敬,还知道了一个秘密,这是足以让天下哗然的秘密——
许少安的才子人设,乃是苏家针对唐家的算计。
以为得知了“真相”的余白生,感觉之前很多想不通的地方,豁然开朗,对于许少安也就信任了许多。
不知道“真相”之前的余白生,原以为许少安会抗命不尊,需要他清理门户,但好在许少安将一切和盘托出,不然他不知道许少安在那位前辈的保护下,自己如何清理门户,说不定还要被留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暗自庆幸。
看着余白生,许少安又俯过身子,说出了一个让余白生有些意外的想法。
“这次刺杀苏公子,许某定然会做的天衣无缝,定不会让苏家联想到在许某身上,觉得是许某做的……”
“许某寻思着,现在暂时还不好与苏家彻底闹翻,坦白说,公开悬镜司身份的事,也是苏家的算计,苏家是想就沈家粮仓失窃案,摆脱怀疑,祸水东流,让悬镜司来背锅。”
“我不过将计就计,虚以委蛇,待到时机成熟,再雷霆反击!”
“所以,我刚才告知余兄的一切,余兄可如实禀报给庆王,但对于其他人却要好生保密。”
“这样许某也能安稳的插在苏家,为庆王做眼线,甚至为庆王探听摄政王那边的消息,谁不知道苏家是摄政王敛财的工具?”
余白生听后心中大喜,“此计甚妙,当依许公子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