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啊,他不过只是出去了一会儿,他们便要对他动手,不过是因为十年之期已到,他没有剩下太多功力,春祭蛊王,然后又放走祭品,他好像确实逃不掉掉了。
不过……
也还是有一些人为祁殊说话:“大巫为了大家以身养蛊,何况这并不算什么离开南疆。”
“但是他放走祭品,难不成要让你来做新的祭品吗?”有人问道。
一时间所有人沉默下来,没有人愿意成为祭品,不愿意牺牲自己的亲人。
这时候出口处又传来风铃簪的声音,清晰的女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谁说要重新选祭品?我有办法让生死蛊永远不再发作。”
祁殊听的熟悉的声音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回头向身后的出口看去,月白还是那身白色衣裙,头上那只风铃架还是他为她亲手戴上的。
此刻,月白穿过重重毒雾,坚定的走到祁殊的身边,她说:“我是娲皇花护法的女儿,母亲将娲皇花早已给我服下。”
月白说完丝毫不管她这句话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祁殊不动声色的把月白护在身后,他曾经以为寨子里的人都是淳朴模样,可是经历了今天这一遭。
其实并不能保证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安全,祁殊明显的感觉到,那些贪婪的龌龊的视线落在月白的身上,他默默握紧了手中的骨笛。
谁知白坦然的面对着那些视线,她的手覆上祁殊因为紧张握住骨笛,指尖有些冰凉泛白的右手上,为祁殊带去一丝温暖。
“不用担心,我不是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