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奥丝说完,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她的脑海中一遍遍回忆起布雷斯寄送的圣诞贺卡。
星星彩灯在纸张上映射出漂亮的鎏金字体,贺卡上只有一句:兑奖期限终身有效。
那是她从前想要的兔子玩偶,只要有心,又怎么会过期。
——
开学第一堂课也是事故频发,宾斯教授念了三遍菲欧娜的名字才想起来她已经决定休学,乌姆里奇教授来教室巡视了五次,德拉科一下课就把艾莉奥丝送他的金色飞贼拿出来臭显摆。
他每次都不把她送的东西放在正经用途上,譬如现在他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小金球挥着翅膀在教室里飞来飞去,大声播放艾莉奥丝应德拉科要求在节日当晚对着他颂唱的圣诞歌。
“德拉科·马尔福,你疯了?”艾莉奥丝走到德拉科桌前,压低音量问。
“怎么了,艾莉奥丝·温德尔?”德拉科缓缓抬眼,悠悠说。
“你怎么可以大庭广众把我唱的歌放出来?这样……很尴尬的好不好!”艾莉奥丝环顾四周笑得咯咯出声的同学,羞耻得全身发热。
“你送我的东西难道没有我亲自处置的权利吗?”德拉科气定神闲地反问。
“我是让你记录课堂上的知识点,或者你把它当球玩我也没意见,但肯定不是用来折磨我的。”
德拉科不作回答,依然高傲地扬着下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小金球呼哧呼哧地从两人中间飞过,艾莉奥丝一把抓住它塞到了德拉科衣领里,咬牙切齿地说:“给我收好。”还好他及时按住自己的肚子才没让飞贼一骨碌从校袍里溜出来。
“粗鲁(rude)。”德拉科解开校袍,小心翼翼地把金球掏出来,低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艾莉奥丝怒瞪着他。
“我是说……十字架(rood)!”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势,德拉科在胸前并不标准的划了一个十字,继而开朗地笑着说,“阿门。”
“什么男人(men)女人(women)的,莫名其妙。”艾莉奥丝不明所以地扫了他伏在胸口的右手一眼,转身离开。
格雷戈里把头探到德拉科身边小声问:“你怕她?”
德拉科从傻笑中回过味来,斜眼问:“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要不要我去给她使点绊子?”
德拉科狠拍了一掌他的脑袋:“你敢!”
格雷戈里捂着头顶咽了咽口水。
“呆子,什么都不懂。”德拉科郁郁地说,“她也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