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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皇兵归来,族地有救了。”
“终于可以不用畏畏缩缩的了,这些日子可是被欺负惨了,我等要挨个报复回去。”
张家仅存不多的嫡系弹冠相庆,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恭迎斩仙葫芦。
方圆千万里打着各种主意前来的人物皆是惊退,他们处于过去张家的势力范围。
而今皇兵归位,看到族地的一片狼藉,说不定会直接大发雷霆,对他们进行发泄。
然而奇怪的是,斩仙葫芦并未妄动,沉浮在空中,像是在等待什么。
没过多久,另一股极道威压笼罩,一位准帝携河图洛书撕裂空间,径直降临在张家族地上空。
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一直未曾出手,隐匿在虚空中,直到斩仙葫芦归来才将他逼了出来。
“不愧是那位皇者的皇兵,压力不小啊
看你藏精于身内,那口藏在葫芦中的飞刀已经蓄势待发了吧,不过老朽此行并非是来引起极道大战的。”
老准帝摇了摇头,让斩仙葫芦不必这么戒备。
“那尔等就退走吧,此地乃是极道张家之族地,未经吾的允许,不容许任何人侵犯。”
斩仙葫芦态度很强硬,不屑多说,当即就要送客。
“呵呵,想必皇兵也感知到了吧,白虎族那边可来不了,它们也有客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开门见山。”
“不过是想讨几个约定罢了,皇兵大人也不希望洪荒各个极道势力全部针对你们两家吧”
虚空之中,又是两股极道气息降临,白虎族那边同样,也有两件极道兵器纠缠住了白虎族皇兵。
洪荒的七件皇兵皆在昆仑附近,两家族地展开了对峙.
直到数个时辰后,所有的极道势力才终于谈妥,中州要变天了。
两家没能攻入昆仑,还被张桓重创,而今极道帝兵归来也不能挽救颓势,只能与其他极道势力卖血求生。
原本属于两家的势力与市场大多被瓜分走了,还赔上了诸多把控的地段与行业,几乎改写了中州的格局。
被两家牢牢掌控的中州,如今所有的极道势力都能参与进来,不仅是在经济层面,更是能大张旗鼓的开设圣地中州总部。
为了防止两族再动攻打昆仑的心思,这次各个圣地还提出了留下监督后手的方案,彻底灭绝了这个可能。
数日后,中州趋于稳定,既然极道势力都发话了,那下面的势力只能照做就是了,谁也不敢忤逆。
太昊圣地最先开设起了总部,占了一片原属于张家的极佳地带,四通八达,是通向各方的枢纽,极其重要。
其余势力也加入了进来,紧锣密鼓的商议。
神组织有些紧张,不过没有做出什么动作,静观其变,天旭准帝在得到旧躯后一经融合修为暴涨,每月在以数阶的层次跃升。
白茈被秘密送回了族地接受检验,他的血脉浓度已不亚于嫡系,并且借宝血意外成功返祖,潜力十分大。
大劫中活了下来的族老严密检查,确认是返祖无疑,这令新任族长喜笑颜开,当即将白茈立为了这一代的圣子。
除了他也没别人能立了,但凡有点出息的嫡系全都遭了张桓的毒手,而今就只有这一个血脉潜力都看得过去的族人了。
成为圣子,白茈被白虎族皇兵亲自召见教导,很是重视,交代族长要用族内余存最好的宝物培养,在最短的时间内培养出一个能打的牌面。
当下的族内,连大圣都没了,最强者不过区区圣人王,严重断代.
“小子,我教你一招收敛血脉气息的秘术,日后在外面见到此人不要与之冲突,能离多远离多远。”
白虎族皇兵点出一副光图,展示的赫然是张桓在昆仑改易的面容。
一个人就将它和斩仙葫芦全挑翻了,还斩了两族所有强者,说不怕那是假的,就连它见到张桓也得跑路。
“是,谨遵皇兵大人教诲.”
白茈目光闪烁。
他一回族地,余下的就只有张桓和大虎了,虽然耻辱了点,但白虎族的危机已过,大虎也不必再畏畏缩缩的了。
这几日经常带张桓出入玉蝶阁,全是由他请客,找的都是上好的姑娘。
“最近玉蝶阁有放出消息,西极大圣在半月后会再次邀请纤羽花魁弹唱一曲,卖出三千座位,一座五万斤神源”
大虎嘿嘿一笑,从怀中摸出了两枚令牌,塞给张桓一块。
“兄弟托人找了点关系,在开卖前就买了两个雅座,半个月后咱们一块欣赏绝代花魁的美姿去.”
张桓脑海中不由浮现这位花魁不着片缕的雪白细腻,嗯,曲线很美,很有料。
又是在玉碟阁修炼的一晚,大虎这次要了四个,搂在前后左右,得意的瞅了张桓一眼。
张桓有些哭笑不得,随意找了一个就带进房间,施法控制。
坐在床榻精心凝神,圣力呈周天运转,先是热身了两圈,随后根据仙经不断转化伪仙力。
“感觉.离破入圣人王不远了,毕竟我没有桎梏,水涨船高就行,只需要单纯的积累伪仙力。”
他这段时间只有晚上修行,但依旧进展如飞,即将再次进入下一个大境界。
随手将一片黄中李叶子吞服,在腹中炼化。
“最近还重新打磨了一番五大秘境,还不错,至少在准帝前不需要再更深入重修了,不枉我耗费了不少仙珍。”
各大秘境越强,代表底蕴越深厚,这是一种直观的体现。
而今张桓仅是苦海就已经蜕变了数次,由原本的死寂转为了犹如生命源液的五色池海,散发浩瀚的生机。
这其中黄中李出了不少力,没日没夜的耕作,肉眼可见的枯萎了不少,叶子都快秃完了,虽然有不少是被张桓薅的就是了。
“还是得寻一些可供不死药生长的稀有土壤,长久这么下来不是办法,黄中李只出不补,迟早会出问题。”
正喃喃着,张桓突然间感应到了两股气机,就在千里之内,是两个自己曾亲自打下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