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批，实在牛批。
“可还有什么想知的？”
顾千夜倒是坦诚也不怕陆丽华知他老底，既他喜欢他，便不想藏底。
既陆丽华想陪在他身边，那就得知道他的全部。
他不想对陆丽华有所隐瞒，当然，陆丽华也不能对他有所隐瞒，否者…
后果非常严重！
“将军双腿的毒…是谁下的。”
陆丽华双眼挪到顾千夜双腿上，她没想今夜顾千夜会跟她说这么多。
这种被信任的感觉让陆丽华有些恍惚。
她知道顾千夜对她敞开心扉，可是她无法将自己不是原本的陆丽华这件事告诉他。
不然估摸着只会被当神经病对待。
当然，她也不知顾千夜怎么就愿意跟她说这么多，她还发现这两天顾千夜好像变了。
变得…
还挺好的…
顾千夜手紧握：“不知。”
陆丽华挑眉，看着顾千夜顺瞬变的脸陆丽华后背发凉。
“断肠草无色无味，那日我见过许多人，什么时候下的也不知。”
“若是让我知是谁下的毒，我必定让他尸骨无存，挫骨扬灰，生不如死！”
顾千夜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抹怨恨，那是刻在心底里的怨恨。
这五年来他经历的事，经历的痛苦都历历在目，那种疼痛是锥心入骨，到现在他还记得。
若是让他找到那个人，他必定让他后悔。
陆丽华理解顾千夜这种憎恨，若是她，肯定撑不过五年。
“那日本将军见过不少人，而那些人也死得差不多了。”
顾千夜补充，陆丽华看着顾千夜的样子，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