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桶被蒙恬递到了嬴政手边,嬴政一个闪身,又一个闪现,手里已经提满了一桶新鲜冒着热气的牛奶。
如同灌猪,蒙恬等人抓住胡亥,将牛奶硬生生给胡亥灌下,以保他不死。
否则,以陛下如今的脚力,怕是马上上西天。
王贲在一旁可惜,这该死的畜生,喝个奶都不好好喝,这要是给他喝,自己保准不会漏出来一滴。
胡亥痛的全身抖如筛糠,身体弓成一个虾,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四肢突的被抓住,嘴巴被撬开,咕噜噜的奶就灌了进来,胡亥翻着白眼,终是活了下来。
胡亥涕泗横流,恐惧几乎折断他的心智。
逆着威威天光,胡亥看不清嬴政面上的表情。
“父皇……”他想要开口求饶。
嬴政闭目没有看他,只是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
“笞刑。”
一根早已经准备好的特质荆条被蒙恬奉上来。
荆条细长,柔软韧性极佳,可以保证不容易打断。
鞭身上不知道涂了什么药水,红绿红绿。
“嗖——”
撕破空气的声音响起。
一鞭下去,“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此刻咸阳宫的寂静。
胡亥痛麻了,全身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在爬,痛不欲生。
一旁乌压压,围观不敢动弹的群臣,吓得身体一哆嗦。
“杀功臣!”
一鞭。
胡亥就晕了。
嬴政阴沉着声却面无表情:“用盐水,把他泼醒!”
“杀满朝文武!”
又一鞭。
“杀兄弟姐妹!”
又一鞭。
……
手中荆条接二连三的挥动,伴随着始皇帝如同火山般喷发的怒火。
血珠如同暴雨疯狂滴落,浸湿石板。
胡亥哀嚎连连,只觉得父皇疯了。
“父皇,不——”
“别打我!”
“啊!”
血液飙射而出,只要胡亥看着不行了,嬴政会立刻停下,让人上来给他灌奶。
一生一死之间有大恐怖。
胡亥身下积了一堆吓出来的屎尿。
教室里,看着始皇正在教训胡亥的几个皇帝俱都感觉到了胆寒。
够狠,不愧是能一统六国的秦始皇!
“做王侯?”
“做万户侯?”
“做黔首?”
嬴政黑沉沉的眼里直直的盯着胡亥,全都是阴郁和杀意。
“啪——”
又是一鞭抽下。
胡亥全身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一旁灌续命奶的人累的气喘吁吁。
王贲怒骂:胡亥公子实在太废物了,打几下就翻白眼,喂奶的频率太高。
太不禁打了,得多打才能锻炼出来,不至于一鞭子抽死。
“啪——”
这次瞄准的是头。
一缕缕带血、带头皮的发丝被荆条硬生生勾下。
“啊啊啊啊啊啊……”
胡亥惨叫,面目扭曲不似人形。
人平时扎个小拇指都要痛的大叫,更何况活生生从头上刮下头皮。
带刺的荆条扎进血肉,用力一扯,胡亥的脑袋立刻血呼啦嚓。
一旁的公子将闾和其他诸位公子、公主被骇的手脚发软,蒙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让父皇注意到自己。
太可怕了,发怒的父皇超乎寻常的恐怖啊!
能止小儿夜啼的那种暴虐、阴沉。
满朝文武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汗,咬牙坚挺的看着。
“千古第一败?”
“三年亡秦?”
“唉,怪不得能是千古第一,三年把祖辈的基业败光,你也不容易啊!”
“老子是千古一帝,你是千古一败,胡亥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很厉害!”
“啪——”
这回荆条把胡亥的胸口肉带下来了一块,胡亥眼睛一翻晕死。
嬴政提着盐水,直接浇了上去。
胡亥醒来,尖叫,发疯,看始皇如看厉鬼。
“不是我,不是我,是——”
天幕一转,天空之上出现另一个世界的画面。
一张熟悉的稍微年长些的年轻脸庞出现在天幕之上。
“是他,杀他,父皇,你快杀了他!”
胡亥如同看到救命的稻草,指着对面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尖叫。
嬴政转身,看到了他。
秦二世位面
胡亥这辈子都没想到,父皇还能复活!
对胡亥而言,这无异于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
“啊啊啊!!!”
胡亥直接吓得翻倒在地。
“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