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德拉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妈妈?”
“是啊。”安妮塔打开吊坠盒,说,“这就是我妈妈的画像,妈妈,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德拉科。”
“你好,德拉科。”艾琳意味深长地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心虚地坐得笔直,问好道,“普、普林斯夫人,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安妮塔一直跟我提起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艾琳在“朋友”二字上加了重音。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德拉科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着:安妮塔妈妈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是同意我追她的女儿呢,还是不同意?应该是不同意吧?毕竟她强调了“朋友”二字?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安妮塔没有看懂那句话的意思,说不定安妮塔的母亲也没看懂?……
但是艾琳只是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多说了,跟安妮塔告别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你照顾好自己。”
“妈妈就不能陪着我吗?”安妮塔撒娇道。
“想想我那个画框里舒适的书房,再想想你这个小小的勉强能容纳我上半身的画框,你说呢?再说了,其他同学可都是和父母分开的,你的爸爸至少还是魔药教授,你想什么时候见到他都可以。”艾琳说。
“好吧。”安妮塔失望地瘪了瘪嘴,“要经常来看我。”
“哦,我一定会的。”艾琳给了德拉科耐人寻味的一瞥,从画框中消失了。
那个眼神是警告吧?一定是的吧?
德拉科无力地趴在桌上,生无可恋。
还有什么比表白的话,对方没有听懂,她的妈妈却听懂了更心塞的事?
还有什么比表白的话就刻在吊坠盒的另一面,她的妈妈每次出来都会看到更心塞的事?
还有什么比被表白的人到现在什么都没有意识到,而他可能已经上了对方的妈妈的黑名单更心塞的事?
“德拉科你昨晚没睡好吗?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呀。”安妮塔说。
“没,只是有点心累。”德拉科抹了一把脸,坐起来说,“我重新给你做一个吊坠盒吧,我之前不知道这是给你妈妈的,做得有些粗糙了。”
“挺精致的呀。我很喜欢这个,不用麻烦了。”
“不……”
德拉科的话还没说完,火车突然一震,停了下来,所有的灯一下子都灭了,整个车厢都陷入黑暗之中。
“小心。”德拉科扶住因为惯性差点摔倒的安妮塔,谨慎地将魔杖握在手中。
远处的车厢里传来惊恐的叫声和嗡嗡的议论声。
“发生了什么?我们应该还没有到。”德拉科说。
“lumos! (荧光闪烁!)”安妮塔点亮了魔杖,“摄魂怪,还记得爸爸教我们的魔咒吗?”
“你怎么知……”德拉科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伴随着吱吱嘎嘎的声音,车厢的门被慢慢地打开了,一个身披破破烂烂的黑色斗篷,将脸藏在兜帽里的摄魂怪飘了进来。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骤降,安妮塔和德拉科都感受到了一阵寒意,好像摄魂怪的存在就能让空气中的温暖和快乐全部消失。
德拉科挡在安妮塔的身前,对摄魂怪说,“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你想要找的东西。”
但是摄魂怪似乎没有听到德拉科的话,他慢慢地转过头,直直地看向安妮塔的方向,安妮塔魔杖上的光照亮了摄魂怪的脸。德拉科和安妮塔不约而同地抽了口气,摄魂怪的脸上没有五官,灰色、模糊得似乎已经腐烂了的脸上只有一个漆黑的洞,仿佛可以吞噬一切。
摄魂怪好像不适应被暴露在光线之下,他将脸往兜帽里缩了缩,接着,他面向安妮塔,缓缓地开始吸气。
“expecto patronum!(呼神护卫!)”安妮塔和德拉科同时喊道。
两道银光从他们的魔杖中射出,在半空中变幻成他们的守护神,扑向了摄魂怪,摄魂怪转身飞快地飘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1: “being with youlike walkinga very clear morning - definitely the sensationbelonging there ” - e.b. wh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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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周四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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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德拉科第一次表白,失败,还为自己招来了未来岳母的考察,真是见(喜)着(闻)伤(乐)心(见)闻(可)者(喜)落(可)泪(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