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为了躲避伏地魔的追捕,再加上她一直有个住在森林里的梦想,就在系统的帮助下,在这里建了个树屋。”安妮塔说,“这是妈妈告诉我的秘密,连爸爸都不知道。”
安妮塔挥了挥魔杖,屋里的灰尘全部消失了,变得一尘不染,大床也变得柔软又舒适。
安妮塔在德拉科的唇上浅啄一下,不等德拉科回吻,就离开了德拉科的唇,德拉科欲求不满地皱了皱眉。安妮塔轻笑着,单手抵住德拉科的胸,轻轻一推,德拉科没有抵抗,任由自己摔进了床里。
安妮塔媚眼如丝地靠近德拉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德拉科扬起上半身,寻找安妮塔的唇。
安妮塔和德拉科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后,又把德拉科推到在床上。她抽出魔杖,将魔杖的顶端轻轻抵在德拉科的额头上。
德拉科浑身一紧,被魔杖指着是极危险的事,特别是被指着额头,多年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让德拉科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是出于对安妮塔的信任,德拉科努力压下了反抗的本能。
以磨人的速度,安妮塔将魔杖顺着德拉科挺直的鼻梁,慢慢下移,安妮塔的视线也随着魔杖慢慢向下移。魔杖在德拉科的下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又顺着他的脖子,移到了喉结处,德拉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魔杖继续向下,碰到了德拉科的领结,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飞快地解开了领结。随着魔杖慢慢下移,德拉科衬衫上的纽扣被一个个解开,慢慢露出德拉科的胸膛。由于常年穿着巫师袍,德拉科的皮肤极白,但是他的身体却并不显瘦弱。因为经常受到格斗的训练,德拉科的身上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不像欧美喜欢健身的男生的肌肉那么夸张,而是拥有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
德拉科知道安妮塔完全可以做到不用魔杖,就在一瞬间让他的衣服消失,但是安妮塔就是要用这种折磨人的速度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德拉科能够感觉到安妮塔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在他的胸前游走,他的呼吸不由微微急促起来。过了一会儿,仿佛欣赏够了,安妮塔的魔杖继续向下,露出了德拉科紧致的腹部。
安妮塔抬起头,看着德拉科的眼睛,仿佛感受到了饥渴,安妮塔舔了舔上唇,同时,她的魔杖点上了德拉科的皮带。
“等等。”德拉科微微气喘着,握住了安妮塔的手,“你知道你爸爸不希望我们在婚前做这个,对吧?”
“yes, but i decidebe a naughty girl tonight. (我知道,但是我决定今晚要做一个淘气的女孩。)”安妮塔说,“再说了,在结婚之前,我至少得验验货,不是吗?”安妮塔冲德拉科眨了眨眼,“要是不满意的话,还来得及退货。从今天的舞会上就可以看出,我还是挺受欢迎的,你要小心喽。”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质疑他能力的话能忍吗?这必须不能忍。
德拉科向上顶了顶胯,说,“验货,嗯?”
安妮塔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处硬硬的鼓起正抵在她的小腹上。虽然安妮塔今晚表现得各种强势,但这也只是一时之勇,安妮塔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最多在前世看过小黄文,从来没有真正实践过。这一世两个过分保护的爸爸又把她当成纯洁的小羊羔一样,更是从来都没有让她接触过这方面的信息。所以意识到抵在她的小腹上的是什么后,安妮塔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从德拉科的角度看过去,安妮塔以女王的姿势,却带着娇羞的表情,实在是可口极了。
安妮塔的想法却拐到了另一个方面,德拉科这明显是有了反应,但是却一直都没有行动,是不是根本不想做?巫师界在某些方面很开放,在某些方面却很保守。性这一方面在巫师界算是比较开放的,一般少男少女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大多都有了体验,像安妮塔和德拉科这样的实属少见。但是像德拉科这种出生于古老的纯血家族的男生,很难说会不会有想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的坚持。
如果德拉科有这样的想法的话,安妮塔是很愿意尊重他的,她之前表现的强势只是情趣,一点都没有强迫德拉科的意思。
虽然安妮塔说她要提前验验货,但是就算德拉科不行,安妮塔也不会嫌弃他的。
而且以她现在感受到的大小和硬度来看,德拉科也不像是不行的样子。
除非是秒射。
……呃,这个应该不会吧。
如果让德拉科知道安妮塔的脑子里想的东西,他一定会狠狠地把安妮塔操哭的。
好在德拉科不知道。
德拉科只看到安妮塔脸色变幻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和他说,“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我也完全能够理解的。”
德拉科皱眉,奇怪自己到底无意中做了什么暗示,让安妮塔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怎么可能不想做呢?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有安妮塔这样一个女朋友,德拉科的雄性荷尔蒙真是无时无刻不高涨着。特别是近两年,当德拉科圈子里的人都纷纷脱单了之后,少年们聊天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谈到那方面的内容,德拉科还不得不装作经验丰富的样子。因为他和安妮塔算是最早确定关系的,谁都不可能相信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作为一个男人,德拉科也不好意思承认他还什么都没有做过。然而事实上,他和安妮塔真的只停留在接吻,连衣服都没脱过,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
作为一个各方面都正常、成熟的男人,德拉科当然幻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之所以没有行动,安妮塔两个可怕的爸爸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德拉科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勉强安妮塔。
而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样的安妮塔,都比德拉科幻想中的还要完美,德拉科怎么可能不想做呢?只是德拉科必须确定安妮塔是真的想做,并且清楚那么做的后果,而不是一时冲动。无论如何,德拉科都希望给安妮塔最美好的经历。
德拉科直起身体,吻住安妮塔的唇,这个吻中充满了炽热的情|欲,德拉科边吻边说,“从我明白什么……是性……我就想了……而你是唯一的对象……你说呢?”
“那为什么……?”安妮塔问。
“我愿意等。”德拉科轻抚安妮塔的侧脸,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你值得我等。”
这真是她听到过最美的情话,安妮塔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德拉科。”
安妮塔凑近德拉科的耳边,吻了吻他的耳垂,声音暗哑地说道,“我想要你,此时,此地。”与此同时,安妮塔的魔杖划过了德拉科的皮带。
安妮塔的视线向下看去,接着挑眉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这个货你还满意吗?”德拉科问。
“这个嘛,”安妮塔红着脸,却还嘴硬地撩拨道,“货还是要用了才知道,要不然怎么知道它是不是华而不实呢?”
对他男性能力的质疑,德拉科必须不能忍。
德拉科搂住安妮塔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德拉科飞快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他微凉的手指抚上安妮塔发烫的脸颊,“我会让你知道它到底是不是华而不实的。”
德拉科的手微微颤抖着,拉开了安妮塔背后的拉链。安妮塔仿佛是春天刚冒出头的笋,被他剥去了外衣,露出白嫩嫩的笋芽来。德拉科近乎惊叹地看着安妮塔的身体,不得不说,这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尤其是在朦胧的月光下。直到安妮塔害羞地捂住了自己,德拉科才如梦初醒地俯下身,狂热又炽烈地吻住了安妮塔的唇,带着急切的索求。
安妮塔急忙在枕下摸索着,掏出一个早准备好的避孕套。
搞清楚了避孕套到底是怎么用的之后,德拉科重振旗鼓,推倒了安妮塔。
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拥有安妮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是像烟花绽放般绚丽?像地动山摇般震撼?抑或是像彗星扫过般奇幻?
然而真正发生的时候,和德拉科所想象得都不一样。作为一个炼金大师,拥有最稳最准的动作的他,在真正上场的时候,却笨手笨脚的,慌乱到连家门都找不到。
那种激动而忐忑的心情,就像德拉科第一次坐上飞天扫帚,试图控制着它飞上天空时一样。
整个过程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两个毫无实践经验的人,即使再小心翼翼,或多或少都弄疼了对方。过于激动的德拉科更是丢盔弃甲,在一阵颤动之中草草收场。
身体上的快感不尽如人意,但是心理上还是很爽的,至少安妮塔是这么觉得的。
德拉科的脸有点黑,他的表现,让“华而不实”这四个字吧唧一声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揭都揭不下来。
安妮塔忍不住笑了起来。
德拉科的脸色更黑了。
“亲爱的,我保证没有笑你。”安妮塔温柔地吻上德拉科的唇。
少年人的情|欲总是来得很快,不认输的德拉科在安妮塔的鼓励下,很快又重振旗鼓,
这一次的感受和第一次完全不同。
安妮塔觉得她好像被德拉科带领着,展开了一场没有观众、没有对手、只有他们两个的魁地奇比赛。她坐在飞天扫帚上,被德拉科拥在身前。飞天扫帚在空中极速飞行着,安妮塔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牢牢地攀住德拉科的身体,被动地跟随德拉科的节奏律动。两个游走球不停地追击着他们,德拉科控制着飞天扫帚不停地前进、后退,以躲避游走球。飞天扫帚剧烈地颠簸着,安妮塔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随着身下的飞天扫帚颤抖起来了。
突然,德拉科发现了金色飞贼,他控制飞天扫帚紧紧追在金色飞贼之后。安妮塔感觉自己时而被拉升着飞上云端,时而又快速俯冲跌入谷底,强烈的眩晕中,夹杂着即将要赢得胜利的喜悦。然而在即将触地的那一瞬间,德拉科却又磨人地拉住了飞天扫帚的手柄,向上飞去。
终于,在最高的那一点,德拉科一把抓住了金色飞贼。安妮塔和德拉科都感觉到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两人的身体都微微颤抖着。
一切都慢了下来,安妮塔和德拉科依偎着,让飞天扫帚慢慢地下落。他们在半空中俯瞰着大地,在悬崖上屹立的霍格沃滋城堡,郁郁葱葱的禁林,还有波光粼粼的黑湖,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美。景色还是原来的景色,却仿佛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两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感动和喜悦。
安妮塔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突然看见了天边的绿洲。明明是德拉科控制的飞天扫帚,她却仿佛比德拉科还要累得多。德拉科将安妮塔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道,“睡吧。”
于是安妮塔闭上了眼睛,在银色的月光下,陷入沉睡之中。
另一边,里德尔庄园,办完舞会后,汤姆遍寻安妮塔不到,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going out for a littl’t wait up.
——anta
(出去吃点东西。不用熬夜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祝小龙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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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祝高考生们都能取得好成绩,考上理想学校!
看完这章后,要高考的小天使们请自觉远离晋江,好好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