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的手一顿,想到张一言的话,自己得多贴心一些才是。走过来挨着她坐好,没有错过她瞬间的僵硬,揽过她的肩。
轻摇着她的肩膀故意撒娇,“老婆,别看了,看看我吧。”
宋清放在身侧的手攥紧,指节发白,努力隐忍,“抱歉,你先睡吧,我生理期到了。”
“,,,”
明明记得还有七八天才来,难道记错了,还是,,,,
卧槽,卧槽,不会真的被张一言说中了吧,现在要怎么办?
要问问她是不是找借口吗?万一提前了呢,还是先关心她的身体。
“那,那我先睡,你别看太久。”
想了想,去厨房冲了杯红糖水,又找出止疼药一起端过来,“如果太难受你就吃药,别硬扛着。”
“嗯,谢谢。”
“,,,”
严君格苦着脸进了卧室,完全睡不着了,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不这么冷淡,
关键是他现在连自己做错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改啊啊啊啊
猛地坐起身,“对了,张一言,明天一定要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法子。”
客厅内的宋清,
看着面前的红糖水和止痛药,一瞬间无力感袭满全身。以往自己痛经,严君格基本都不知道,只有一次自己太痛,他给自己倒了热水拿了止痛药。
现在是为了什么?愧疚?补偿?
悄悄走进浴室,查看他换下来的衣服,除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其他并没有异常。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的都有些晚,来不及在家里吃早饭,饿着肚子各怀心思坐上车,全程没什么交流。
严君格则是思考着怎么让她离不开自己,宋清则是在想住在天水名都的是谁。
到了市局,宋清直接去了办公室,严君格默默叹口气,去附近便利店买了牛奶三明治。
屁颠颠的送过去,结果宋清只是冷淡的点点头,“谢谢。”
又又叹口气,往回走,想着还是回去问问怎么了,否则这一天工作都做不好,越拖着越容易出问题。
结果前后不到一分钟,宋清就出了办公室,杯子也不在,估计是去泡咖啡了。
转身刚准备离开,瞥到垃圾桶里自己送来的早餐。
整个人仿佛置身冰窖,一瞬间大脑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思考,几乎是逃到洗手间,他怕下一秒宋清就会回来说分手。
捧起凉水用力洗了两把脸,深秋的凉水冻人,这才冷静下来,用力抽两张纸擦了擦,调整呼吸,往会议室走去。
这时张一言已经来了,坐在一边看着昨天那封举报信。
严君格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工作工作,保持冷静。
“一言,你看看这个案子,我给你说一下情况。”
接着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然后连线石林镇禁士所的王涛,“王所,麻烦说一下你们搜查的结果。”
王涛在视频那头点了点头,“好的,昨天不止我们禁士所,还联合了周边的一起,组织45人,三条搜救犬,进山搜查。”
“作业10多个小时,并没有找到尸体。”
所有人有些唏嘘,这几乎是搜山了,难道???
黄永把自己查到的情况也共享,“我这边也一样,联合当地户籍处,并没有找到这三个人的任何一个。”
“不排除名字记错这种可能。”
乐升举起手,“严队,既然是服刑人员举报,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减刑故意写的,有没有枣,打一竿子,万一中了。”
这个观点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而且举报人自己也是听说来的,可信度很低。
严君格看着还在讨论的几人,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张一言,道,
“一言,你有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