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脸的‘原来如此’的表情,认定了这三大爷就是收了礼然后来做伪证的,毕竟三大爷是出了名的会算计,爱占小便宜就是他,能干出这事了,倒也合情合理。
“没想到啊阎埠贵,你竟然为了一条鱼,去作假证?”易中海恨的牙痒痒,一脸的怒其不争的表情。
“我还真不知道……”三大爷阎埠贵心中又喜又忧,喜是和子真给自己家一条鱼,忧是因为这条鱼,自己的真话一下子失去了公信力,只好解释道:“我一回来就来后院作证了,根本不知道和子给了解旷鱼,我说的真是实话,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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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但保?哼!你拿什么担保,也没有人会相信你。”易中海咆哮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三大爷你还嘴硬吗?这不明摆着的事实吗?你家收了和子的鱼,然后为他作证,就想拿这个假证,把这个事给糊弄过去?你以为全院的人,都是傻子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了我说的是实话。”阎埠贵本来昨天被易中海骂过就有气,这用人格担保还是不信就是对他的二次侮辱,加上又知道邹和真给了自家鱼对其心生感激,说起话来很自然的言辞激烈很多:“说真话你不信还诬陷我作假证,我看一大爷你就是老糊涂了,最近怎么老想着找和子的事?人家钓个鱼,碍着你什么事了?”
“哼!是不是钓来的,一查便知,空口说空话,有什么意思?”易中海依旧不行。
“三大爷别跟这老不死的置气,这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邹和开口:“这刚骂了全院的人,又无故找我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一大爷快点叫人来查吧,别墨迹了。”
“放心,一会儿保卫科的人就来。”易中海一脸鄙夷:“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会儿真相查出来,有你哭的。”
易中海想到接下来邹和被证死是投机倒把之后下跪求饶的场面,就内心忍不住的激动起来,就像是几十年前跟一大妈新婚洞房一样激动,终于可以整这个邹和一回了,让你还不给我面子,让你还不听我的‘教育’,这下不整你一回大的,我跟你姓。
很快,在易中海焦急激动的等待中,保卫科的人来了。
一个负责跑腿喊人的保卫科员介绍道:“这六个人里,三人是轧钢厂的,三人是附近居民,都是知道情况的人,有四个人也是下午在东庄河边钓鱼的,这两个人,是在那里围观的人,他们应该都知道情况。”
保卫科长:“行,你们讲讲当时的情况吧,有没有发现邹和去钓鱼?有就有,没有就说没有,实话实说就行。”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率先站了出来,一脸震惊:“见了,那邹和确实神了,一直连续提鱼,我都看傻了,放下钩就去看,结果就看到他一条接着一条的提鱼,一会儿就钓了几十斤。”
“对!我还帮忙一块拉了一个五斤多的鲤鱼呢。”一个壮汉也出来作证。
“确实是,这是我见过钓鱼最牛的人了,没有之一,我回家跟我媳妇讲,我媳妇都说我在说鬼话,根本不信。”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说道。
“他走了之后,我们在那里讨论了半天,才知道那人是轧钢厂的邹和,我还想着第二天去找他拜师呢。”一个干瘦青年说着:“你们这是怎么了?院里围这么多人,都是来找邹和拜师的吗?”
……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那场景给说了出来。
听着几人的讲述,现场的人,都愣住了。
一大爷更是呆若木鸡,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