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了,没听说过吗,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冉母语重心肠道:“女人这一辈子最大的转折点,就是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嫁错了男人,后悔一辈子,嫁对了,享福一辈子,你这东家这么好的条件,谁嫁他谁享福,所以秋叶啊,你也赶快,找一个你东家这么优秀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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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是想找一个这么好的,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啊,”冉秋叶实话实说道:“像和子这年轻,条件这么好的,除了他之外,我还真没见过一个。”
“那到也是,年轻纪纪就是六级工,还是优秀员工,还是创新什么先锋,”冉母说道:“而且要人有人,个有个,长的也是表堂堂,这样的年轻小伙子,还真不好碰到的。”
冉秋叶埋头吃饭,说道:“确实。”
……
而另一边。
秦淮茹因为几天没有合眼,困的一倒头,睡了个天昏地暗。
再次睁开眼时,看到天已经黑了。
夜风冷冷,秦淮茹只拿了一个单薄的被子,不可能在这里睡,会冻坏的。
再加上秦淮茹也不敢夜不归宿,那样的话,肯定会被贾张氏贾东旭母子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问侯一遍的,搞不好还要闹的全院都知道。
于是秦淮茹抱着被子,又回到了四合院。
“你这个骚哔老娘们,你这个丧门星,你还知道回来?你跑到哪里了?大半夜的才回来,是跟哪个野男人偷情去了吗?”贾东旭真的比之前更加精神了,骂起人来青筋暴起:“你还把工作给丢了?你现在就去给我死,听见了没有,不要再进我贾家的门!麻辣隔壁的!C你妈妈!C你奶奶!C你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
贾东旭的嘴化身加特林‘哒哒哒’拼命扫射过来,瞬间把秦淮茹打的全身都是血窟窿。
“血哔!”贾张氏也骂了起来:“自己困就跑外面去睡,一点也不为这个家里着想,晚饭也不知道做,你想把咱们一家人都给饿死吗?嗯?你这个……”
贾张氏也张开血喷大口,唾沫横飞,把秦淮茹骂的狗血淋头。
对此,秦淮茹只能偷偷抹眼泪。
她把工作丢了,贾张氏贾东旭更加看不起她了。
骂声持续了许久。
天知道秦淮如这一夜,是怎么度过的。
天将亮时,贾东旭骂累了,倒头就睡。
贾张氏也在第十六次被噩梦惊醒后,又一次睡了过去。
“啊……扑……”贾东旭是这样打鼾的。
“吼哦~吼哦~吼哦~”贾张氏是这样打鼾的。
贾东旭贾张氏母子两的鼾声,一前一后,或大或小,或拉长音,或节奏短,或节奏快……
两道鼾声交汇在一起,仿佛在演奏一曲美妙的鼾声交响乐。
而做为唯一的听众,秦淮茹‘享受至极’,享受的差点想一头撞死。
黑夜中,秦淮茹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窗户皎洁的月光。
此刻,窗外夜凉如水。
此刻,秦淮茹心如死灰。
此刻,秦淮茹人生中又一次的,想要轻生。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秦淮茹眼角的泪夺眶而出,划过脸颊,留下一丝咸咸的泪痕。
……
第二天一大早,接替傻柱位置的新晋厨师全光光过来,递过来一个饭盒。
“昨天来你家里吹了半天暗号,没见你出来,你跑哪里去了?”光头厨师全光光说道:“这是昨天带给你的。”
“出去散心去了。”秦淮茹说着,接过饭盒时,故意碰一下全光光,算是给他的奖励。
全光光当即高兴的手摸着自己的光头,美滋滋的笑着。
视线看着秦淮茹扭动腰肢走到屋内,全光光猛咽了一下口水,伸了一下舌头在嘴巴上舔了一下:“吸溜,太馋了,多好的模子呀……”
说着,这全光光原地猛的挺了几下腰,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秦淮茹拿着饭盒回到屋子。
“哟?就这?”贾张氏看了一眼饭盒:“这光头还不如傻柱,妈的就拿这一点菜,够谁吃的呀?不实数不知道咱们家多少人吗?这光头真是一个自私的人,气死我了。”
“确实,我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光头了,真抠门。”棒梗想到什么,说道:“简直跟傻柱是一样的货色,没用的废物,拿也是拿一次,就不能多拿一点吗?多拿一点会死吗?”
贾东旭也骂了起来:“气死我了,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一个好人,全都欺负咱们一家善良,我诅咒那光头全家都不得好死,我诅咒那傻柱在牢里被人打死才好呢。”
对于贾张氏贾东旭棒梗的责骂,秦淮茹也没说什么,她也觉得那光头不是很好鸟,和傻柱一样,接济自己家,不就是馋自己的身子嘛,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家人就这样骂骂咧咧的吃了起来。
没有了工作,秦淮茹家光靠这光头接济,显然不行。
“秦淮茹,你一会儿吃完饭,你出去搞点吃的去。”贾张氏安排道。
“上哪里搞?搞什么?”秦淮茹没好气道,要不是贾张氏,秦淮茹的工作也不会丢,所以秦淮茹也生着贾张氏的气。
“去打点野味啊什么的,野兔,抓鱼,挖野菜,都可以啊,”贾张氏嘴一歪:“你年纪轻轻的,总不能就一直躺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吧?”
秦淮茹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无声的喝着稀饭。
“呀!”听到野兔这两字,棒梗来劲了:“我有办法搞野兔了!”
“什么办法?”秦淮茹立即欣赏的看着棒梗。
“妈,搞野兔,不需要去外面,金龙宝凤不是养的有三只野兔嘛?”棒梗两眼放光:“趁他们两不注意,我直接搞来三只,够咱们家吃好多天的了。”
“这个方法不错!”贾张氏一拍大腿:“还是我孙子棒梗聪明,不像有些人,年纪轻轻不知道为家里做一点贡献,昨天晚上跑出去,却让我这个老婆子做晚饭,也不怕把我给累死。”贾张氏说着的同时,还不忘了用语言来攻击秦淮茹。
“这确实是个主意,就是,”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的指桑骂桑,对棒梗的看法提出疑惑:“就是千万不能被发现了,不然就麻烦了。”
“所以啊妈,”身为四合院盗圣,棒梗的‘贼血脉’是最纯正的,当即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所以啊妈,你要想办法,把小姨引走,最好是把金龙宝凤也给引走,这样我去到直接把兔子给逮走,就行了。”
秦淮茹道:“行。”
一家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
很快,在中院观察到邹和去上班了之后。
秦淮茹跑到后院,敲开了邹和家的门。
“什么事?”秦京茹正拿着本子,在复习昨天认的字,打开门看到秦淮茹,当即表情冷淡下来。
“哟,京茹妹妹,你在学习呀?”秦淮茹脸上堆满了笑道:“我说你最近怎么变得比之前气质更好了一些呢,原来是有了知识了,就是不一样,整个人都变了。”
听到秦淮茹这样恭维,秦京茹自然知道对方又没什么好事,立即说道:“好了秦淮茹,咱们两谁不知道谁呀?你就别绕弯子了,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我还正忙着呢。”
“是啊,直接说吧,我妈妈在学习呢。”金龙说了一句。
秦淮茹脸上堆着的笑容淡了一下,开始编道:
“京茹啊,你看看你,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我这次来啊,不是找你们借钱的,也不是找你们借东西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秦淮茹说着,看着邹和家里的布置。
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都有了!
再看那屋子里随处可见的食材。
秦淮茹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那你是来干嘛的?”秦京茹问道。
“哦哦哦,我来是看世贵叔的呀!”秦淮茹收回视线,开始编道:“刚才我出去上厕所,好像在巷子口,见到你爸也就是我世贵叔来了,这不去了厕所回来,我就过来跟我叔打个招呼吗?”
秦淮茹说着,视线又往屋里望:“世贵叔,来看京茹了吗?”
此言一出,秦京茹当即眼神一眯:“我爸?”
“嗯嗯嗯?”秦淮茹瞪大眼睛:“他没来吗?不会吧不会吧?我明明看到他在巷子里转来转去的呢?”
说到这,秦淮茹猛一拍,大叫道:“呀!不会是找错门了吧?我叔是不是不常来?”
“真的?”秦京茹眸子大睁。
“你看看你看看,京茹,这我还能骗你嘛?”秦淮茹皱眉道。
秦京茹当即眉头微皱……
细想一下,父亲秦世贵确实很少来,走错门,还真有可能。
当即拉着金龙宝凤,把门锁上,就往院子外面走去。
看到京茹把门锁上了,秦淮茹心里一阵低落,视线又放在门口的一个兔子笼上,心道:还好还好,还有三只兔子,看来今晚能吃大餐了……
“哎呀呀,京茹我跟你一起去找吧,”为了防止秦京茹会早回来,秦淮茹跟在了后面,热情洋溢:“真怕世贵叔会跑远了,一会儿咱们分头找找看。”
秦京茹脚步匆匆,没有说什么。
路过中院的时候,秦淮茹冲在一旁的贾张氏棒梗狠狠点了下头……
待到秦淮茹秦京茹金龙宝凤几人走出四合院后。
贾张氏立即跑到前院,站着放风。
棒梗当即撒开脚丫子往后院跑去。
已经好久没有大显身手的棒梗,早就心痒难耐了。
飞快的跑到邹和家门口,看向那三只野兔。
“哈哈哈哈哈!你们三只!今晚必将成为我棒梗的晚餐!”
说着,棒梗顺着墙根溜了过去。
三只兔子瞪目看着这外闯入进来的外人,惊慌的在笼中一阵乱窜……
这三只野兔,都是有名字的,分别是金龙的邹天霸,宝凤的邹甜甜,以及和子的邹兔子。
“轰轰轰轰……”棒梗的脚步声快速逼近。
“嘶!”邹天霸惊的吐掉嘴里的草,瞪目看了过去。
邹甜甜邹兔子也都都紧张的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金龙宝凤,是在想喊救兵。
棒梗越来越近,三只兔子感受到了,那来自盗圣棒梗的贼目寒光,全都惊的蜷缩在一起。
“嘎嘎嘎嘎嘎!这下看你们往哪跑……”
说话间,当即伸手,把邹天霸给抱了出来。
看着邹天霸惊慌失措的眼神,棒梗得意的笑着,仿佛看到了三碗鲜美的兔肉近在眼前……
“先抱一只回家,再回来抱另外两只。”
棒梗因为来的急,没有拿袋子,于是只能先抱一只回去。
抱着邹天霸,棒梗转身往回赶。
为了防止动静过大。
棒梗缓缓抬起脚,慢慢的落下。
脚落地。
突然,地面陷下一个洞,‘扑’一声棒梗的脚掉进了洞里。
洞内的一个夹子猛的闭合,“咔!”夹中了棒梗的脚。
“啊啊啊啊啊!!!!”棒梗疼的大叫起来。
一下子把全院的人,都给惊的跑了出来。
看到了这一幕,所有人都是一惊。
嘶!
嘶嘶!
嘶嘶嘶!
棒梗手抱着兔子,被夹子夹中。
这棒梗,竟然在偷东西?
“嘶,哎哟喂,疼死我了,快救我啊……”棒梗痛苦不已,一边叫着,一边用手掰着夹子,可是那夹子夹的非常紧,棒梗根本就掰不开。
贾张氏听到叫声,跑了过来,一看到棒梗被夹住,当即叫道:
“哎呀呀呀,我的心肝,我的宝贝,竟然被夹住了,那挨千万的邹和啊,真是心狠手辣啊。”
说着,贾张氏坐在地上,又是撒泼又是打滚,搞的好像在哭丧。
“奶奶,你别哭了,快想办法给我掰开呀。”棒梗叫道。
“是啊贾张氏,光哭有什么用啊?”三大妈说了一句:“快想办法把夹子掰开。”
这时候院里的年轻人劳力们,都去上班了。
只有一些老弱妇孺,根本也没有力气把那夹子给弄开。
“不掰了不掰了,是邹和弄的,回来让那邹和赔钱!”贾张氏试了几下,发现掰不开,当即说道。
此言一出,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大家互看一下眼睛,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这贾张氏真是唯利是图啊,自己孙子被夹成这样了,想到的是讹人?
好多人都不自觉的摇摇头,感叹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可爱’的人。
“你疯了吧奶奶?等到邹和下班回来,我的腿可就被夹断了。”棒梗不满,大叫道。
“去其他院里喊个年轻人过来啊!”有人突然来了一句。
很快,有个热心大妈跑出去喊了两个年轻人过来,终于把棒梗脚上的夹子给掰开了。
“嘶!”棒梗试了一下,完全站不起来。
“这个伤势,必须得送医院。”有个年轻人建议道。
“去医院,你给我钱吗?”贾张氏道:“这谁放的夹子,就让谁赔钱,我们可没钱进医院。”
“???”那个年轻人脸色一黑:“让我赔钱,你有病吧?你爱送不送!”
说着年轻人扭头就走,真后悔帮忙掰开了。
又有几人劝了几句,贾张氏张嘴就怼,意思就是她没有钱,这责任得邹和一家负,这钱得邹和一家出。
见这贾张氏这么瞒不讲理,大家也都不劝了。
于是就只能任由那贾张氏,在邹和屋门口坐着,讹钱。
很快,秦京茹收到消息,也回来了。
“快!赔钱!”贾张氏伸出手:“在院子里放夹子,把我家棒梗的腿都快夹断了,你们必须要赔钱!”
“???”秦京茹想起了和子说的话,也了解了经历,当即声音冰冷:“赔钱?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了,少废话,快赔钱!”贾张氏再次摊开手来。
要是邹和在这里,估计贾张氏不敢这么狂。
秦京茹到底是一个姑娘家,贾张氏还真不怕她。
真要打起来,这贾张氏也想好了,有秦淮茹在,贾张氏秦淮茹二打一,肯定能打过秦京茹。
想到这,贾张氏就更加不怕了。
“赔钱赔钱快赔钱!”
“今天没有几百块钱!”
“这事你们说不过去!”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手,一脸的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要债的呢。
邹和在兔笼附近弄的几个陷阱,秦京茹金龙宝凤都知道。
除此之外,邹和还交代了不少的事情。
其中就有类似今天的局面。
看到对方这么不讲理。
秦京茹心道:果然和子说的没错,对待这一家子,就不能心软。
“好啊,赔钱可以,等着,我去找和子拿钱。”
秦京茹可不怕这贾张氏,更不怕这秦淮茹。
就是这两一起上,秦京茹也不会怕的。
只是有金龙宝凤这两个孩子在,秦京茹当然要小心一点。
于是秦京茹说了一句,就带着金龙宝凤,来到了轧钢厂。
“哦?”邹和听完讲述,当即眼神一眯:“行,既然如此,那就果断一点吧!”
二话不说,邹和当即报了案。
然后,民警过来,就要把棒梗抓走。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们家棒梗?”贾张氏在前面阻拦着:“棒梗受了伤,被夹了脚,应该抓的人,是邹和一家才对。”
“我再说一遍,”民警声音严厉:“你孙子贾梗涉嫌偷鸡摸狗,全院很多人都能亲眼做证,犯罪事实清楚,人赃并获,现在我们要把他抓到少管所,你胆敢再捣乱,将以妨碍公务罪,把你也给抓了。”
此言一出,贾张氏整个人都呆了。
她震惊的看向邹和秦京茹两人。
贾张氏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报案了,贾张氏后悔死了,当即连连求饶:“和子,京茹,你们就放了棒梗吧,我们不让你们赔钱了,我们不让你们赔钱了,好不好?”
“是啊和子,咱们都是邻居,你们就不要这么狠心了,棒梗还小,送到少管所,可会影响他一辈子的。”秦淮茹也求饶。
对于两人的求饶。
邹和当然不会心软。
既然这棒梗敢出手,贾张氏还明目张胆的讹钱。
那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
邹和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更不是什么老好人。
过来偷东西的是他们,偷完了讹钱的也是他们,现在想求放过的,也是他们?
求放过,我就放过?
可能吗?
“这个事我管不了,你们跟警察说吧。”
邹和只留下一句话,当即转身离去。
只留得贾张氏秦淮茹,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走!”警察说着,把棒梗架出了四合院……
接下来面临他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