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对方就再次发来私信：“咱们加V详谈。”
接着，对方发来了一个微信号。
周娜立即加了她山之玉的微信。
那边很快就通过了，并且主动跟周娜打了招呼。
没有过多的寒暄，她山之玉开门见山，询问周娜事情的详细经过。
于是，周娜站在她的“角度”，再次添油加醋地把事情又讲了一遍，比起她的小作文有过之而无不及。
“确认一下，你刚刚是不是说，程远下水后，他的直播手机就泡水了？”她山之玉问。
“对！他的直播录像也只有下水前的。”周娜回复。
“那就好办了！”她山之玉说。
周娜回复了一个问号。
片刻后，她山之玉回复道：“靠讲道理是打不赢程远和他的粉丝的，你要学会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
性别优势？周娜皱起了眉头。
“你知道吗？对于网络舆论来说，猜测就是事实。”她山之玉回复道。
紧接着，她山之玉再次发来信息：“定罪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也没人想听你说，很多人只是在网上发泄情绪罢了。”
“什么意思？”周娜没明白。
“看来你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她山之玉回复，“程远手机泡水后，现场已经没有了任何记录，这就是你做文章的机会！”
周娜依然没明白。
“这样吧，你按我说的做！等我一下。”
发完这条信息，她山之玉就消失了，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再次发来消息。
这次的消息是一篇文档。
“这里面有详细操作，照着做就行！”她山之玉说道。
周娜点开文档，读着读着，眼睛就瞪大了。
“这……有点儿过了吧！”
“没关系，相信我，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不重要！”
“可是，这些都没有证据啊！”
“你往回翻一翻聊天记录，我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互联网，猜测就是事实，定罪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
周娜虽然脑子不太正常，对事物的认知跟正常人有一定区别，但造谣这种事，在她的认知中也是不太妥当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好……”过了好半天，周娜给她山之玉发了这么一条消息。
“那你就继续被程远网暴吧，我不管了！”她山之玉恨铁不成钢地回复。
一看她山之玉要撂挑子，周娜一下就急了，赶紧回复：“不要不要，我干还不行嘛！”
她山之玉发来了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包，然后说：“这就对了！这么一搞，不但可以把矛头重新指向程远，我们俩也都可以获得相当大的流量！”
“流量经济时代，你想想看，流量只要来了，你就有无数的变现机会。这不光能让你打个翻身仗，你获得的收益也是不可想象的！”
她山之玉又跟周娜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这时候，周娜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能隐隐感觉到，她山之玉之所以找过来，就是看中了这件事情的流量价值。
不过，她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行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按照我给你的文案，现在就发出去！”她山之玉最后嘱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