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明面上的正事已经办完了,王朝辅也不介意在这儿搓一顿。
簇拥着天使向巡抚衙门后堂而去,只见两个千总互相对视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后,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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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将官除了有巡城任务的外,其他的都稍微喝了点儿酒,但没人敢喝多,熊廷弼这人外号熊蛮子,骂人从不嘴软,而且是当着众人的面骂,从来不给人面子。
待酒饱饭足,众将官散去之后,王朝辅又找上了熊廷弼。
“王公公,可是皇上,还有什么交代的?”
有了今天的宣旨,以及朱由校对他无条件的信任,放心的将辽东这么大一个摊子,虽说是个烂摊子交给他,熊廷弼对于朱由校的好感可以说直接爆满。
历代就有的士为知己者死让熊廷弼此刻有了切身的体会。
“皇上听说,熊督师手下有个千总,叫做曹文昭,是员悍将,特意让杂家带回去,皇爷正在南海子练兵,需要有个主将。”
“你说的这人我正好知道,他是山西人,是同贺世贤一起调来辽东的。萨尔浒大战时,他在贺世贤手下,一同撤到了沈阳。我这就去沈阳传令,明日一早,同公公一同回京。”
“哪就劳烦熊督师了。”
拿着手中的备忘录翻了一页,王朝辅继续说到。
“说到贺世贤贺总兵,皇上听说其嗜酒如命,让他守沈阳,皇上很不放心,怕他醉酒误事,毕竟自古以来,因醉酒而败亡的将领不在少数。特意将其调往督师身边听用,还望督师勿怪。”
“皇上这真是良苦用心,本官又怎会怪罪。”
闻言,熊廷弼爽朗一笑,大声道。
“另外有的话,不易当着众将与督师说,因此特下密旨。”
王朝辅说着,从胸口摸出一份密旨,交给熊廷弼后,接着说道。
“皇爷对从萨尔浒大败之后到如今所有的辽东奏报基本都看了一遍,登基前夜,宫中灯火彻夜未熄。”
“皇爷阅及当日抚顺之败,贼酋遣奸细扮作商人入抚顺,攻破城门,皇爷深深恨之。特意让杂家嘱咐熊督师,一定要谨防内奸。”
“自高淮乱辽、李成梁弃地以来,辽东人心向背,多有与建奴暗通曲款者,对于督师所言辽人不可用,皇爷深以为然。袁应泰之所以会被调回京城,就是因为其在辽东招揽降人,让皇爷深深不喜,特意嘱咐杂家,一定要告诉熊督师一句话,这世上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在下明白了。”
听到王朝辅的话,熊廷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也是他和袁应泰起矛盾的最根本原因。
说完,王朝辅起身冲熊廷弼躬身一拜。
“皇爷对熊督师期望很重,万望督师珍重。”
“公公快快请起。”
见状,熊廷弼连忙将王朝辅扶起身来,郑重的跪下对南方磕了三个响头。
“微臣受命于危难之际,定当竭尽所能,为皇上尽忠!为大明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