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又怎么样?”
二公主强忍疼痛,被嬷嬷搀扶着,断断续续地道,“你一个无才无德的坏女人,连徐姐一条头发丝都比不上,识相你就自己滚,他们十年感情不是你这种人,说……说介入就能介入的,别以为……这个男人真的在乎你,他……他只是不敢抗旨。”
每说一个字,二公主陆苑琪都觉得力气被抽走一点。
虽知杖责的侍卫都是舅舅手下之人,肯定会手下留情,但后背依然在隐隐作疼!长这么大没这么丢脸过,但身体的疼与心里的委屈,都抵不过已逝好友被背叛的不甘。
沈榆没似是没听到她的羞辱,接着问:“既然您跟徐姑娘是好友,又岂会不知她跟王爷其实并无关系?”
此言一出,众人都诧异地回头看她?这剧情怎么和传闻不一样?
众人又转头,等公主回答。
见她一脸义愤填膺,沈榆明白了。
【这就是个中二病爆发的无知少女!!】
她敢肯定,公主真的以为陆应行和徐雅盈深情不悔,如果姓陆的没说谎,那就只剩下徐雅盈故意误导这一个可能。
“哼,什么无关系?不就是两情相悦、私定终生吗?陆应行你虚伪无耻,你敢做不敢当!”二公主鄙视极了这男人,也替徐姐姐不值得!
一旁还在等着偷听沈榆心声的陆应行,听到自己名字终于上线。
“请二公主慎言,在下与徐姑娘从来没有同窗之外的其他关系,就算以往同在学堂受教,也是男女分班,且只在十二岁以前,更从没在私下相处过,谈何两情相悦呢?更妄论有什么约定了。”
他八岁被带回皇城,与其他重臣子弟一同作为宫中皇子公主伴读而入学,当朝首辅及国子监祭酒亲自授课,临粤国虽对名节之事不算苛刻,却也是男女分席,他与徐雅盈最多只在上下课途中擦身而过,还有几次她在自己快被欺负完,才恰好的“出言相助”。
长大后,就算出席同一场宴会,撞见的时候也不多,所以,他们是真的不熟,就算几个月前因商量合作首次会面,地点也极其隐蔽,且有侍卫在旁。
“呵呵!洛城里谁不知你单恋她十年,非她不娶!!”
二公主反驳道,说到最后四个字还特地加深语气,挑衅地看着沈榆。
陆应行叹了一口气,“在下不知谣言是何人所为,但刚开始出现传闻,臣就极力辟谣过,只可惜每次辟谣后,却有越演越烈之势,是以后来就不敢再发声。”
“毕竟……这种事情伤害的是女子名节,我也曾找人跟徐姑娘递过话,让她一同澄清,但收效甚微……以前我不在意,是因为问心无愧、清者自清,但如今既已成婚,且这件事已影响到我夫人,那在下就不得不说清楚。”
沈榆看着这个一脸委屈的男人,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陆应行也挺不要脸的,明明是自己也想用徐雅盈来挡桃花,回头又把自个儿说的这么无辜?
【呵,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二公主说不过他,转头又对沈榆道:“你呢?你也信他吗?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他今天能这样对待徐姐姐,明天就能这样对你!”
陆应行也扭头,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戏谑地望着她,总觉得夫人的答案一定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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