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生怒目圆睁,脸色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居然把我们比作苍蝇,可恶!”
他的声音仿佛要冲破食堂的房顶,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男生目露凶光,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哼,怎么样?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说着,他猛地朝身边的伙伴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凶狠得仿佛能杀人。
与此同时,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处因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咯吱咯吱的响声令人胆寒。
那几个伙伴立刻像一群被激怒的恶狼般围了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呲牙咧嘴,面露凶光。
他们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其中一个高个子男生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想要揪住程霖的衣领,手臂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般凸起。
程霖迅速如敏捷的猎豹般站起身,以一个巧妙的角度敏捷地侧身躲开了那只手,眼神中透露出坚决,双脚如同钉在地上一般稳稳站立:“你们别太过分!”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
男生见状,更加恼怒得像一头失控的狮子,暴跳如雷,猛地挥起如铁锤般的拳头朝程霖砸去,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
程霖反应极其敏捷,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向后快速一退,拳头擦着他的脸颊而过,那拳风刮得他的头发凌乱飞舞。
这时候,食堂里的其他人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侧目观望。
有的放下手中正夹着菜的筷子,菜掉到了桌上也浑然不觉;有的伸长了脖子,像一只只被拎起的鸭子;还有的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得忘记了咀嚼。
男生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再次抬脚狠狠踹向程霖,脚带起一阵旋风,裤脚都被风吹得啪啪作响。
程霖一把紧紧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推,男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体摇晃着,差点扑倒在地,鞋子都飞出去老远。
他的伙伴们见势不妙,一拥而上,有的张开双臂试图抱住程霖的腰,那手臂粗壮得像圆木;有的胡乱地挥拳乱打,胳膊在空中乱舞,像失控的风车。
程霖左躲右闪,身体像风中的柳条般灵活地移动,尽量避开他们的攻击,但场面逐渐变得混乱不堪。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就在这时,食堂管理员听到动静大步流星地赶了过来,大声呵斥道:“都住手!干什么呢!”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男生和他的伙伴们这才停下了动作,但依然恶狠狠地盯着程霖,眼睛瞪得像铜铃,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管理员严肃地说:“在食堂闹事,都跟我去教导处!”他的表情严肃得像一尊石像。
男生狠狠地瞪了程霖一眼,极不情愿地跟着管理员走了,边走还边回头,咬牙切齿,嘴里还嘟囔着威胁的话语。
程霖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下来,却已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在旁人异样的目光下,程霖若无其事地将餐盘放到收纳处,然后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宿舍。
他的脚步略显沉重,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下午三点才有课,程霖打算先睡个午觉,再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