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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的安保准则。
相传乾隆在下江南的时候,岸边忽有火光,立时就有弓箭飞射而去,将一个生火做饭的农妇给射死了,而在当下,韦铁胆忽然显露出的武学,对这些侍卫来说已经超出常理,故此一个个严加戒备。
“韦侍卫,你有何居心?”
白振看着韦铁胆显露的轻功,厉声问道。
这一道轻功,让他都没怎么看清,倘若用来行刺皇帝,只怕再多的侍卫都是无用,仅以此功,已经能入大内如无人之境了。
韦铁胆将飞镖扔在地上,看向旁边想要仗义出手的少年书生,微微点头,接着看向了顾青,说道:“我实无恶意。”接着看向那位老者,说道:“郑伯,原本我想给你请个公道,却没想到连累你了。”
顾青在楼船上,这时候示意侍卫们放下戒备,瞧着楼船到岸边约有四丈,而韦铁胆一掠而过,如若青烟,如果不是知道韦小宝有铁剑门的神行百变,顾青都要将韦铁胆认为是韦一笑的后人了。
“皇上,我们要把船调回去吗?”
白振忧心说道:“这韦侍卫深藏不露,他的武学造诣,只怕还在少林寺的诸大师之上,藏在皇上身边,必有奸谋。”
韦铁胆现在能一掠上岸,也能一掠袭船。
“混账!”
顾青又骂道:“你以为朕是谁,把船给朕靠过去!”
如果不是硬实力不允许,顾青也想飞掠上岸。
白振闻言,很是迟疑,韦铁胆的武功那么高,只怕靠过去会挨揍哦。
侯大虎在旁边却说道:“师父,这韦侍卫在我们身边多日,尽职尽责,想来潜伏皇上身边,并无恶意,只是有难言之隐而已。”
白振听到这些,依旧执意挡在顾青的身前,让这楼船靠岸一些,众人方能一纵而过。
“狗儿,是不是我影响你什么了?”
郑老头看向韦铁胆,瞧着众人围上来,忧心问道。
“没事。”
韦铁胆摇了摇头,说道:“他应当是讲理的。”
这边楼船刚刚靠岸,在扬州这边,早早有在两边戒备的官兵,一拥而来,喝令顾青,让这楼船赶快开走,顷刻间有贵人将至云云。
“得罪了贵人,谁能担待的起?”
江宁布政使匆匆而来,出声喝道。
他在这里是为迎驾,刚刚有通报,说皇上顷刻而至,而后这水路上就出了问题,江宁布政使很急。
“朕来担待!”
顾青出声喝道。
江宁布政使虽然是一个从四品,却也是面过圣的,听到这话,目光都清澈了,及至看到了顾青的面貌,慌忙跪到了前面,山呼万岁。
周围侍卫,也是纷纷下跪。
少年书生余鱼同已经惊呆了,全然没想到在这岸边凑个热闹,想要搭救一下老头子,居然会引出来当今的皇帝,连忙双腿一软,先行跪下,心中暗道:此虽为权宜之计,也是余鱼同你命数不济,该跪一跪这鞑子皇帝。
这余鱼同是暗恋骆冰的,红花会十四当家,因为顾青没有派张召重袭击文泰来,由此余鱼同看着文泰来和骆冰夫妻情深,心中酸痛,接了红花会的任务,远远避开,正自哀自怨中,碰到了皇帝。
“韦铁胆,你说,究竟是什么事。”
顾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