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王小小年纪,居然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陆令萱开始拱火。
“弘德夫人的意思是,琅琊王在宴会中途离开,私会皇后之后,又去与宫女通奸?”和士开问道。
“我...我只是将我所见之事如实道出,还请陛下明察!”穆邪利无辜的说道。
“这香囊,怕是皇后赠予琅琊王之后,琅琊王又转赠给这个宫女作为信物!
陛下,可将宴会当日,含光殿内值守各女官中监召来,一一盘问,琅琊王是否中途一个人离开宴会,又离开了多久,又何时返回!”
和士开当即为高纬支招。
高纬隐隐有些怒意了,高俨这小老弟趁着他喝醉居然干出这般好事!
立即将当日含光殿内值守各类侍女宦者,一一唤来,各自盘问斛律皇后和高俨当日动向。
果然如穆邪利所言,皇后与琅琊王先后离席,之后皇后回宫,高俨则在许久之后,才返回含光殿!
检查那已死的宫女青莲,确实也非完璧之身!
“陛下,事不宜迟,应立即将琅琊王拿至宫中,加以拷问才对!”和士开见火候已到,马上怂恿高纬抓人。
“斛律皇后也应唤来,好生盘问!”陆令萱也连忙提醒。
于是高纬命右卫大将军赵元侃,领天子旨意,带兵至北宫捉拿高俨。
赵元侃也曾是高湛的家奴,侍奉高湛多年,他接到旨意,也不曾有疑,带领宫中禁卫数十人,往北宫而去。
高纬又将宣光殿内的斛律查苏唤至华林园中。
“皇后可曾识得此物?”陆令萱令人将那个湿漉漉的,从尸体上找到的香囊放至盘中,呈给斛律查苏看。
斛律查苏还有些不明所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丢了一个香囊。
“这...这个香囊倒是与家家赠我的香囊有些相似,陆太姬可知陛下找我何事?”
“只是相似吗?”陆令萱哂笑道,“皇后可否命人将那香囊找来,和此物做个比对如何?”
于是命人到皇后宫中,取来所有的香囊,让皇后看。
斛律查苏有些懵。好像这个湿漉漉的,就是她的。
“明明昨晚还在的呀......”
陆令萱又问囊中香料又放置了哪些,斛律查苏说了一个大概,打开这个一看,果然大致一样!
高纬已经按捺不住,他两步冲过来,一手抓住斛律查苏的头发,一手拿起呈放香囊的盘子,对着斛律查苏的脑袋乱打一气,打得斛律查苏鼻青脸肿,但是她却一声不吭。
“朕!朕....朕今天废了你这荡妇!”高纬边打边骂,穆邪利跑来假装劝架,但是手就拉了一下高纬的衣服。
和士开等人也劝谏高纬息怒,高纬这才停了手。
斛律查苏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息怒!斛律皇后固然是有大错,但是斛律丞相正与周人作战,此时废后,恐怕会让斛律丞相寒心啊!”和士开劝道。
高纬听到这话,又冷静了许多。
此时斛律查苏的贴身女官上来却是为斛律查苏一阵喊冤。
“陛下明察,皇后与琅琊王并无私情啊,皇后冤枉啊!”
“你是皇后宫中女官,当然为皇后说话!君前失仪,拖下去抽她十鞭!”陆令萱可不能容忍有人出来扰乱她们的计划。
女官一听,连忙以头抢地,说出了令众人震惊的一番话:“皇后怎么可能与琅琊王有私情!奴婢侍奉皇后多年,奴婢又怎能不知,而且皇后....皇后至今仍然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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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纬一听,怒意顿减,难道自己冤枉了皇后不成?自己确实没有动过皇后,那高俨要是也没有动过,那其实无非就是二人有些情意罢了。
“你所言当真?”高纬问道。
此刻陆令萱听了那女官的话,心中反而大定。
只要皇帝一直不去动皇后,那么斛律查苏就不会有诞下皇子的可能,这样高恒的太子之位便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