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醒了受伤的几人的师父,不过眼里只有淡淡的失望,真觉得烂泥扶不上墙,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手搭在了额头上,闭上了眼睛,真不想管了,爱咋滴就咋滴吧。
把罪犯绑好,一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索性等下车交给派出所就可以交差。
经过这一长串的事情,翁帆才是真的有些累。
“是不是累了,不然和这里的人说一说,看能不能给你换一个软卧出来,毕竟你也算是有功的。”
“暂时还不急,你呢,你是多久察觉到那个罪犯在这里的?”
本来就想给翁帆说这回事儿的,既然主动开口问了,也就没有隐瞒的道理,顺道也可以说说他并不是非要就在这节车厢不跟着一起去找人的。
只是耳朵比较灵敏,听到了一声咳嗽的声音,虽然那时候翁帆等人都在说话,并不明显,可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心中也有猜测,自然不敢留着翁帆在这里,再加上一起去的人那么多,危险性怎么也会降低不少,也就不再太担心。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在车上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不然刚才就真的要被骗过去,你回来估计就看到我在地上躺着了。”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当时就应该告诉我一声想个法子,有危险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的身体素质还可以,当年都差点去当兵的。”
“咦,上次就听你们提过,只是也没有说原因,是,是怎么没有去当兵的啊,遇到什么事情了?”
其实曾子轩早就对这件事情释怀了,不然耿耿于怀也没用,更何况也因此可以去上大学,还是首屈一指的学校,足够一些人眼红了。
“因为我妈以前是资本家出身,政审那一块儿就没有过得了,所以错失了进部队的资格,但是平时的锻炼也没有落下,下乡当知青的时候被推荐去上了工农兵大学,也算有个出路,如今能够和我爸妈好好地在一起生活就算不错的了。”
其他的也没有多说,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好说的,等到了首都还可以骗到家里去做客,这不就是直接了解了家庭嘛,省去了不少步骤。
不过,眼下也只是曾子轩的想当然,翁帆喜不喜欢他还另说,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听了这些,翁帆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曾子轩了,就干巴巴地说了几句场面话。
“那就好,你自己能够想通,不过现在能够包分配,你呢,好像今年毕业了吧,还是留在首都?”
“嗯嗯,今年就已经毕业了,等这次回去就能上岗,到时候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要客气,随时来找我,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这么熟的朋友。”
“嗯嗯,好的。”
其他人见两人相谈甚欢,只觉得这时间难熬,毕竟他们的心情别提多窝囊了,只想着赶紧把这罪犯送下火车,感觉就是个烫手山芋。
“两位同志,这么久也累了吧,刚才我们协调了两个软卧出来,要不要先去歇一歇,一会儿还需要你们帮忙。”
“还要干啥?”
“没,没,没,就是这两人都要交给当地的派出所,需要录个口供,然后你们留一个地址,给你们奖励,不然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情还真不会抢功。”
“这个没有的事,只是,嗯,其实这位王同志也算是间接帮了忙,到时候让他早点出来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王卫华一脸震惊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翁帆,毕竟他都以为不会为他说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