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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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你自己摸摸看。”
被称为小姐的白衣人,听到侍女这样讲,捂着自己的脸道:
“没有没有,回去回去。”
“你再多嘴我就把你嫁出去!”
……
而吴世璠这边,等与其他人离开后,吴桐和丁一川就如鬼魅般溜了过来。
“少爷,那些黑衣人你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你们谈那么久?”吴桐有些不信。
吴世璠看着他,笑了笑:“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少爷。”丁一川悄悄说道:
“我看他们招式狠辣,又暗含军伍合击之道,他们应该是行伍的军汉。”
“嗯,我知道。”吴世璠点了点头。
“嗯?!!”
吴桐和丁一川闻言一怔,特别是吴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可无论吴桐再怎么问,吴世璠也懒得去回答他那些杂七杂八的问题。
此时,夕阳已渐渐西下。
由于路上耽搁,众人也不敢拖延,加快脚步,要赶在城门关闭前返回昆明。
===
昆明,东城门。
惊蛰既过,大地回春,万物复苏。
不仅标志着春天的正式到来,同时也是象征着农民忙碌季节的开始。
农谚有云:“惊蛰不犁地,好似蒸笼跑了汽。”
那些原本趁着农闲,在城里做些小买卖或是找些活计的农民们,纷纷回到乡里,去耕种他们的生活和未来。
城内进出的人少了,这意味着,三班六房的收入也减少了。
三班也就是皂班、快班、壮班,统称衙役。
日常来说,衙役们做的事情,就是:
调解纠纷、收进城费、抓夹带禁品,如私盐、硫磺、铜铁之类的小贩、抓酗酒、斗殴、赌摊、暗娼之类的。
只需拿条铁链,就能吓唬吓唬平头小民,平日敲敲竹杠,只要不太过份,没人会去闹,也不敢去闹。
一年捞个几十、上百两不成问题。
但像这些恐吓平头百姓、捞些小虾小米的事情,大多数是跟着衙役的帮闲、白役们做的,正牌衙役反而做得不多。
不是正牌衙役们思想觉悟高,而是有更好的门路。
如刑事逮捕、转卖差票、包揽讼词、说情办事、敲诈大户、广发私贷,笞杖刑罚,收帮闲白役的上贡等,来钱更快更多,名声也更好些。
一年寻个千把两银子,更是手到擒来。
正牌衙役收入都减少了,那更别说是跟在他们后面的帮闲、白役们了,那就更少了。
帮闲、白役不是编内人员,也就是说,是没有“工食银”的。
要收入,只能靠捞偏门,也就是吃拿卡要,敲诈勒索。
富而康就是昆明府的帮闲,每天想的事情,就是怎么捞钱。
此时的他,正和一同值守的柳青,站在城门口闲扯。
“春分都快到了,泥腿子早就回去了,不如早关城门下值算了。”
说罢,富而康把手拱到嘴边哈了哈手,边搓边顿脚道:
“这个鬼天气,太阳一下就冷起来,鸡儿都冻缩了。”
“可不是嘛,老子今天站了一天了,腰酸背痛,又饿又累,就等时辰到了关门,哈~~~”
一旁的柳青见时辰差不多了,也该下值了,有些放松地边打哈欠边伸了个懒腰。
待哈了个欠、伸完身子后,精神有些萎靡的柳青,忽然看到富而康投来那炽热的眼神,心中顿然一振。
作为经历了“人生四大铁”的好同僚,二人之间的感情,可谓情同手足。
虽然没有“斩鸡头、烧黄纸”这样俗套的仪式,但二人心中,都已把彼此当做自己的连襟兄弟,也没人能比他们更能理解“同道中人”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
二人的交流,往往只需一个字,甚至一个眼神,就能瞬间读懂对方想表达的全部意思。
“走?”
“走!”
两双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这紧握的双手,才能表达他们内心深处的坚定和信任。
就在此时,吴世璠一行人恰恰赶到。
见到一队人马风尘仆仆地赶来,富而康、柳青二人相视一笑:
哦豁,今晚有人请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