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士止住了台下的笑声说:“大伙儿这么爱笑。就讲个笑的趣闻吧。可愿听听?”
台下一阵欢呼:“听!好!”
游士说:“有个男人,怕自家的女人。这男人在外面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在家里对女人,那是言听计从。这日,女人让男人去上街为自己买一把雨伞。男人上街买好雨伞后。天忽然下起了大雨。可是路上又没有避雨的地方。男人只有冒着大雨,夹带着雨伞一路的走着。路上的行人问男人:‘下了这么大的雨。你为何夹着雨伞不撑伞挡雨呢?’这男人说:‘啊,这雨伞是我女人的。我的伞在家里没带出来。只得淋雨回家了。’”
游士话音刚一落,台下全场哄笑。
耀媛笑着说:“这游士真是一口说笑的嘴。”
游士看着笑态各异的台下人众。自己也笑了笑。
游士收住笑容说:“再说个好笑也不好笑的趣闻。你们可愿意听听?”
台下齐声道:“听!”
游士说:“好。有个病人拉起了肚子。就是你们说的拉稀了。拉过稀的人都知道。就是小伙子后生的,也禁不住一下子三泡稀的。是不是?”
台下的众人以笑声回应。也有人配合着游士说:“是的。”
游士说:“病人来到医庐。嚷着寻医。偌大的医庐内出来一医者。这医者看了看病人。对病人说:‘嚷什么呢?现在不看诊。三日后,医庐开诊。’病人看着满药的药橱。自己虚弱的身体不能再跑动了。哀求着医者说:‘我已病的没了气力。不治病服药。身体怎么能好呢?’医者显出为难的神情说:‘医庐规定了三日后,开诊诊病。今日,你就快去别的医家吧。’病人说:“我这病体去别家很是不便的。还得行上半日的路程。才有家医庐。我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住。’医者说:“瞧你能走能说的。回去等个三日吧。要不走个半日的路程还能要了你的命?’”
台下有人生气了。说:“医者说得什么混账话。此病能拖延吗?”
有人应和着说:“就是。那医者是什么玩意啊。”
游士说:“大伙儿都生气了。就是说这个趣闻不好笑呗。”
水顺子反应快说:“好笑的趣闻在后段吧。”
游士朝水顺子笑了笑说:“这后生脑子反应活络。”
木木笑着说:“不错。还有个聪明的。”
耀媛笑了笑。
游士继续着说:“就在病人与医者之间的哀求和喝斥下。进来了一位送药的药农。药农很奇怪地看了看医者说:‘你怎么又出来呢?医者呢?’病人奇怪了。问药农:‘他不是医者?’药农笑了笑对病人说:‘他是疯颠之人。这医庐是他娘开设的。他定是用酒将医者灌醉了。将医者关了起来。出来瞎说骗人呢。’”
台下静默一片中突然出现了几声笑音。随之而后掀起了笑声一片。
木木听着台下的笑声,很讨厌的神情。说:“这些人还能笑得出来。无知。笑着病人被傻子捉弄。”
耀媛说:“别这般认为。这趣闻听后想一想,还是好笑的。”
台下一客人说:“游士,再说个不好笑的吧。”
游士点点头说:“说个能动动脑的吧。别混在一起傻笑着。”
台下仍有几声不雅听的好笑笑声。
游士往台下众人看了看说:“有一年,发生了灾荒。州城里满是饥民。饥民们等着官府施米粥水。只见施粥米棚搭建好后。却不见米锅之物。有人就问了:‘为何还不施粥呢?’结果得到了这么一句话:‘饥民太多了。饥民又分散的太广太散了。搭建粥棚不需要些时日吗?等粥棚都搭建好了。统一时间实行施粥救济。’饥民说:‘我们都饿了好几日了。能不能早些施粥?’可是得到了一句非常严肃的语句:‘统一时间施粥是官府的规定。谁敢违反。若是饿了,可去米行买米做饭去。’”
忽然,台下有个人站了起来说:“这是什么话?能吃饱肚子还是饥民吗?”
有人不赞同了说:“官府规定统一施粥。也没错啊。”
有人认可的说:“是啊。要不饿一会儿,会有粥的嘛。”
木木摇了摇头说:“下里巴人。”
台下有人疑惑着说:“怎么觉得不应该如此呢?”
一位老者的声音说:“记得那些动荡的年月里。经过我们南水村的军队、豪强、盗匪,那个没征过粮、抢过物、偷过东西的。我们知道饥饿是什么滋味。施个粥还要统一的时间。若等个数日统一的。岂不饿死了不少的人。”
有人叹了声说:“这些后生哪尝过饿的滋味?”
游士说:“凡是动荡不安的年月。民不聊生是常事。乱象频生,混乱不堪后。才会有统一的天下。”
台下有人说:“对。世间太平了。就有粮食吃了。”
有人说:“是这个意思吗?”
有人说:“好像不是?那是什么意思?”
游士一笑说:“各位大伙们别想多了,可也别不去想。就是个趣闻。说说与大伙们听听后,热闹热闹。你们有什么感叹!可以去感叹。你们有什么深思,可以去深思。总之是个趣闻。你们听完趣闻。出了‘天下闻客栈’的这个院落后。将所听的趣闻统统的给忘了。可以的。可是,老夫能否得到一碗酒尝尝?”
水猛说:“游士说得趣闻出彩了。这晚的吃食本店主给全免了。”
游士向水猛笑着点了点头。
台下的观众们皆笑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