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任鸿飞在这，肯定会有熟悉的感觉。
当初，他找陈寒星订购光刻机的时候，也发生了差不多的情况。
但牛左并不清楚。
他理所应当的认为，陈寒星是感觉，三个月的时间太短。
对此，牛左并不意外。
他也知道，想要在三个月之内，完全突破光刻机技术，并且实现自主生产，到底有多困难！
28nm光刻机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更别说是2nm！
但上边已经下达命令。
牛左没有其他选择！
略微思索，牛左这才说：
“陈院士。”
“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华国现在的情况，危急到了什么程度。”
“时间每往后拖一天，对华国就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这些话，牛左说的十分认真。
这也让陈寒星更加无语。
他在想，一会牛左知道实情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牛院长，其实我想说的是……”
眼看误会越来越深，陈寒星不愿再耽误时间，开口说。
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
就被牛左打断：
“陈院士。”
“我并不是要逼迫你！”
“你只管尽力！”
“但我有一个提议。”
陈寒星只能点头说：
“你说。”
牛左又说：
“2nm光刻机的技术，想要突破，实在太过困难。”
“陈院士，你是否可以先研制28nm光刻机？”
这提议，并无不妥。
就目前华国面临的情况。
不需要追求在光刻机领域，取得世界先进水平！
只需要先解决燃眉之急！
后续的事情，才能进行下去！
但让牛左没想到的是。
他的话刚说完。
陈寒星就回应说：
“牛院长，这恐怕不行。”
牛左顿时皱眉！
这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在牛左的印象中。
陈寒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才对！
为什么非要盯着2nm光刻机不放？
“陈……”
牛左想再说些什么。
但陈寒星没有给他机会，先一步道：
“牛院长。”
“是这样的。”
“我的安排是在五天之内，造出2nm光刻机。”
“根本就不需要三个月。”
“也不需要退而求其次，去生产什么28nm的光刻机。”
陈寒星的话说完。
电话那边的牛左，陷入沉默！
只能从他传来的沉重呼吸声中，感受到他的情绪！
陈寒星并未打扰！
就只是静静等着！
终于，许久之后。
电话那边，传来牛左颤巍巍的声音：
“陈、陈院士，我、我刚才没有听错吧？”
“你说的是、在五天之内、研制出光刻机？”
虽然牛左已经尽力克制。
但还是能够感觉出，他激动的心情！
短短一句话！
停顿了很多次！
声线都发生了变化！
陈寒星点头：
“是的。”
虽然，现在说的五天之内研制出2nm光刻机，比之前打算的一周，是少了半天。
但这对陈寒星来说并不算什么。
应该可以达到。
电话那边。
再次陷入沉默！
终于，牛左再次说：
“2nm光刻机？”
陈寒星平静回答：
“2nm光刻机。”
华科院。
这下牛左再也绷不住了！
他双目瞪得浑圆！
瞳孔好似地震！
呼吸急促！
面上的震撼神色根本就难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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