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为了争所谓的“贵子”之名吧?
争了又没用。
正当弘历觉得这事或许真是娴贵人做的时,毓瑚来了。
说有人想让阿箬死在慎刑司。
弘历瞬间明白,看来娴贵人真的是冤枉的。
那就只有嘉贵人……
无巧不成书,嘉贵人正好来向皇上禀告自己遇喜,已有月余了。
“当真?”
弘历面露喜色,眼底却满是冷意。
嘉贵人并未发现端倪,将话题又转移到了皇后身上,暗示永琏病了是皇后逼着用功太过。
弘历眯起眸子,突然冷下脸。
“永琏是嫡子,学业用功也是应该。你妄议皇后和二阿哥,念在有孕便不再责罚,回去思过吧。”
嘉贵人懵了。
她这招向来无往不利,今日怎么被皇上这般没脸?
“皇上~是嫔妾心直口快,嫔妾知错了。”
嘉贵人摸了摸肚子,想提醒弘历自己有孕了。
弘历如今怎么看都觉得她心机深沉,懒得理会。
若不是没有证据,他都想直接让嘉贵人禁足了。
虽然已经认定是嘉贵人在背后搞鬼,但没有证据。
只能派人紧盯着对方。
至于娴贵人,弘历也没管。
这么蠢的人,被幽禁了冷静冷静也好。
魏嬿婉听闻弘历不留情的把嘉贵人赶出去,就知道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弘历心疼永琏病了,去陪了一夜。
这是他第一个嫡子。
也是他最心疼的嫡子。
前世永琏因风寒而亡,今生又不慎得了哮症。
这让他怎能不心疼?
也不知他能不能留住永琏……
翌日一早,一夜未睡的弘历回到养心殿,就见海常在跪在地上。
“你怎么来了?”
海常在忙将仪贵人刺杀如懿的事说了出来,还将自己的伤口给弘历看。
弘历无语极了。
他这后宫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蠢货?
娴贵人被陷害了只会干巴巴的说没做过。仪贵人连脑子都不长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弘历深感疲惫的叹了口气:“仪贵人违背宫规,禁足三月,罚俸半年。”
海常在瞪大双眸,不敢相信皇上处罚如此轻。
弘历又让人看守延禧宫,便不再理会了。
禁足的旨意还未传到,仪贵人的死讯就先报上来了。
弘历想了想,下了谕旨:“仪贵人追封为嫔,按之母家系包衣管领下人,着拨归本旗包衣佐领。”
又过了两日,皇后向他请示嘉贵人有孕,是否要晋位。
弘历一口否决了。
“嘉贵人到底是外邦之女,不宜居高位,待其产子后再做打算。”
他说完,看着有些失望的皇后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
“琅嬅,你是大清的皇后,朕的发妻。日后当谨言慎行,莫要偏听偏信。”
皇后惶恐的站起身:“可是臣妾有所疏忽?还请皇上责罚。”
合着压根没听懂自己的话?
弘历看看她,无力的挥手:“朕只是有感而发,你不必放在心上。”
皇后信以为真,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