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死死的盯着盘子里的鸡蛋,那喷香的鸡蛋味让人直流口水。
刘光天忍不住拿起筷子往那盘子里夹去。
啪的一声,筷子被打掉,阎解成被吓得一哆嗦。
“没本事还想要吃鸡蛋,想吃鸡蛋就自己去买,现在给我滚出去,看到你就烦,什么玩意儿!”
二大爷脸色严肃的死死盯着他。
刘光天脸上极为难看,咬了咬牙,一口把碗里剩下的糊糊喝掉,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你看看你在家怎么教的孩子,哼!还敢给老子甩脸色,今天算你跑得快,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大爷冷哼一声,对着二大妈劈头盖脸的呵斥一顿。
“这怎么能怪我啊!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当家的你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二大妈战战兢兢的说道,旁边的刘光福已经把自己的吃完了,这会正在拿着刘光天的碗开始舔。如果不是被二大爷恐吓了一下,刘光天肯定会把碗舔干净了再走,今天算是便宜他了。
刘光天离开了家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去哪里,天色已黑,出去比较危险,很容易遇到地痞流氓。
想了想,看着许大茂黑漆漆的房间,刘光天直接往聋老太太屋子里走去。自从上次被许大茂把他从聋老太太身上拔起来,他就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好像有点不对劲,硬不起来了,今天正好再去试一试。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聋老太太压抑的惊叫声。
“刘光天你这个小畜生,你想干嘛?”
“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当然是干你!”
刘光天狞笑一声,把门锁上,慢慢的走了过去。
“你就不怕许大茂找你麻烦吗?”
聋老太太惊慌失色,小声的威胁道。
“许大茂?我不在的这几天估计他天天来吧!怎么他能上我就上不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说到这里,刘光天面目狰狞,直接扑了上去。
聋老太太见状,直接躺平,一动不动,反正挣扎了也没用,还不如好好享受。
没过一会,就传来刘光天气急败坏的声音。
“怎么不行了呢!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刘光天看着自己萎靡不振的身体部位,大为恐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不行了。
聋老太太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后续,睁开眼睛一看,结果发现刘光天正满脸惊恐的看着一条小鼻涕虫发呆。
“做不了就赶紧滚!刘光天,你别以为你现在能拿捏我,信不信我现在出去叫一嗓子,你觉得会怎么样?”
聋老太太经过刚刚的恐慌之后也调整了心态,决定主动出击。
刘光天被聋老太太这么一威胁,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说实话他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被聋老太太一吓,懦弱的本性立马吓出原型。
“你~你想怎么样?”
刘光天紧张的说道。
“我想怎么样?你说你找了我这么多次,我该怎么对你?”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两只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他,让刘光天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
“老太太,以前是我不懂事,要不然咱们各退一步,以后各自安好。你跟许大茂的事,我当做不知道,咱俩两清你看怎么样?”
刘光天试探的说道。
“两清?亏你想的出来,我问你,你之前找了我那么多次,你打算怎么办?”
聋老太太冷笑着说道,心里暗喜,又有些后悔,早知道这傻小子没想到这么容易拿捏,自己之前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你说怎么办吧!我没钱赔给你!大不了咱俩一起被人拉去游街,反正我烂命一条。”
刘光天直接无所谓的说道。
“呵呵,谁要你的钱?再说了,你有钱吗?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我不但不追究你的责任,还能给你钱,你做不做?”
聋老太太诱惑道。
“还有钱赚?你先说说什么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考虑一下。”
“我要你帮我去监视许大茂跟李文强,看看他们最近都在做什么。也不怕告诉你,他们两个从我这里抢了不少钱,你要是能帮我抢回来,我给你分三成!”
聋老太太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李文强也跟你有一腿?”
刘光天目光闪烁,他没想到里面还有李文强的事,心里不停的思考着之间的利益得失。
想到自己哪怕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当即就想同意,不过三成是不是有些少了?
“三成太少了,一人一半吧!”
刘光天试探的说道。
“好,一半就一半!现在把你亵裤脱下来吧!”
聋老太太也没心思跟他多说什么,面无表情的说道。
刘光天大惊失色。
“你要我内裤干嘛?有病啊你!”
聋老太太冷笑几声。
“你要是跑了以后我说了谁信啊?你不脱我现在就出去找人来抓你,我看你往哪里跑!”
说完就准备往外走,刘光天赶紧把她拦下,恳求道。
“老太太,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又不像那个许大茂,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绝对不会骗你的,你放心好了!”
“不像?你要是跟许大茂不一样,当初为什么会爬到我床上来?别给我老人家来这一套,这种话骗鬼去吧你,赶紧的!”
聋老太太一点也不怕他,心里已经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好,我答应你!”
刘光天低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给你!”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只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保证你一点事情也没有,要不然,我就把你坚强我的事情给捅出去。好了,现在你出去吧!”
聋老太太得意的说道。小样,姜还是老的辣!还拿捏不住你了!
“出去什么,老子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拿来吧你!”
刘光天说完扑了上去,不多会屋里又传来聋老太太挣扎的声音,没多久又变成了压抑低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