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尔夫愤怒的想要问他为什么笑的时候,克洛诺斯开口了:“你就用吧,然后晚上再把这个能力给我固定在上面,明天上午给我送过来,你看能做到吗?”
就这一句话,立马打消了夏尔夫的怒火,然后喜笑颜开的说道:“当然没问题了,我明天早上九点给你送过去,免得打扰了你休息。”
夏尔夫这突然变得谄媚的姿态还真的让克洛诺斯有点不习惯,他特别想说一句:“我还是喜欢你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麻烦恢复恢复。”
但是,最终克洛诺斯还是没有说出口,玩梗还是在心里玩就好,万一真的火了,这不是给克莱恩提前打了预防针吗?
克洛诺斯还是喜欢突然出现,然后震惊克莱恩的状态。
当天傍晚,格纳才回到旅馆,他还忍着疲惫来跟克洛诺斯打了个招呼,满嘴说的都是我不累。
结果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直接从夕阳西下睡到了朝阳升起。
到了酒店的时候,夏尔夫非常准时的来到了旅馆,并且带来了死灵口琴。
“克洛诺斯,我把你需要的功能固定在上面了,但是就能维持两年,过了两年你可以再来找我重新固定。”夏尔夫把口琴递给了克洛诺斯。
“过两天你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到时候大概我们也不会待在一起,所以这是我的信使的召唤方法,到时候你也可以让信使带给我,我再发回给你就好了。”
说着,夏尔夫将手中的纸也递给了他,克洛诺斯扫了一眼,这就是最平常的那种召唤词:“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被人驱使的上界生物,独属于夏尔夫·朱恩的信使。”
克洛诺斯看完之后,问道:“你要等一下吗?然后告诉你我的召唤词。”
夏尔夫想了想,“算了,我一晚上没睡了,回去睡觉了,之后有机会再告诉我吧。”
克洛诺斯轻笑一声,然后说:“好,那你去吧。”
看着夏尔夫那两个黑眼圈,克洛诺斯都有点担心他猝死了。
现在的格纳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早上一起吃完早饭之后,这人就不见了,应该是去找之前认识的人交流感情去了。
本来还想让格纳先召唤一个信使的,但是既然人不在,那就克洛诺斯自己先来了。
克洛诺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将召唤信使的仪式一点点的摆在了旅馆的房间中。
这也就是这个房间的空地确实不小,不然还可能摆不下。
摆好的仪式之后,他退后了一步,然后说道: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愿意成为我信使的独特存在。”
蜡烛的火苗腾得一下拉伸,照得祭坛内明亮而赤红。
克洛诺斯并没有开启自己的窥秘之眼,因为他也不确定会召唤到什么,万一出现什么问题,窥秘之眼的会有一定几率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所以克洛诺斯只是维持着自己的灵视,能够保证看到出现的东西就好。
而在克洛诺斯的灵视之中,一个鸟状的生物从地面钻了出来。
这是一个白骨构成的鸟类生物,看着很像是鹰,而这个生物虽然是白骨组成的,白骨之上竟然还有羽毛。
从地面钻出来之后,这个生物便在克洛诺斯的眼前飞来飞去的。
不说别的,鸟类的速度总还是快的吧,这样做一个信使应当是非常称职的吧。
所以克洛诺斯心中还是非常满意的。
就在克洛诺斯准备开口询问这只生物的时候,情况陡然发生了改变。
克洛诺斯的眼前凭空伸出来了一只手,这只手看着就是来自于一个女士。
这只手是那么的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纯净,但是就是如此毫无杂质的手,微微泛着丝缕的寒意,似是没有温度一般,令人心寒。
就是这只手,直接抓住了克洛诺斯眼前的这只鸟类生物,然后一下就把它拽回了灵界之中。
克洛诺斯傻眼了啊,我那么大一只信使呢?这怎么一下就没了啊?
正在克洛诺斯纠结应该是等一等,还是再召唤一次的时候。
他面前一阵波动,刚刚那只手仿佛轻轻的撕破了一层薄膜一般,现实世界与灵界之间的分隔就被撕开了,然后一个女性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这位女士身着一身红衣,身材婀娜多姿,赤脚站在了克洛诺斯面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