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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他用手掌挡下了六发子弹后,坦然前进的同时,出言询问:“你是尼古拉吉诺瓦耶夫?”
回答他的只有一连串的突击步枪响声。
看来发现大口径手枪弹无法对自己产生伤害后,就直接使用突击步枪短点射了。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九发子弹,三次短点射,分别对着谢庸上中下的部位进行射击。
除了要保护头部不被射中眼睛,还要保护裆部不被射中要害,谢庸直接胸口中了三枪。
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宽大的背心里面,包裹着一件防弹胸甲——这种装药量级别的子弹破不了防。
所以导致谢庸没啥感觉……就像被蚊子叮咬一样。
接着就看到白发佬直接开始对着谢庸的头部和裆部扫射,想必是希望谢庸能够被射穿手掌,然后因为疼痛而迟滞脚步。
这样白发佬才有这个机会逃走。
但,这点伤就连正常的欧格林人都不怎么在乎,你让刀枪不入的谢庸去挨普通步枪子弹?
谢庸真的感觉这种点压式按摩让自己的手掌很舒服。
“咔嚓!”突击步枪直接空仓挂机了。
白发佬是一边后退,一边继续拿出了手枪向着谢庸射击。
但扳机都没能扣下去,因为白发佬的整个手都被谢庸霎那间给包在了他的大手里面。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这是给你的第一个惩罚。”
谢庸刚刚说完,白发佬惊恐之下急忙想要抽出手臂,但已经晚了。
“咔嚓!”谢庸在毫无顾忌地情况下,直接将手指用力向内一捻。
“啊!!!呃…啊!!”白发佬直接痛彻心扉地大喊,随即又咬着牙死死地忍住痛苦。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谢庸依旧保持和颜悦色的样子。
“尼古拉…尼古拉吉诺瓦耶夫。”白发佬,也就是尼古拉痛苦地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看,也不难嘛。”谢庸松开了自己的手,就见到尼古拉的右手已经和他的枪被谢庸捻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坨。
这只手被谢庸这么一捻,已经彻底废了,尼古拉也在剧痛之下无力地耷拉着自己的右手。
但尼古拉也有着一个强者的硬气,哪怕废了一只手,也要拿出自己的军刀瞬间挥向了谢庸。
但不出意外,被谢庸的另一只手给攥在手里。
“你想求死?”谢庸也是闻言好笑,“你觉得你惹了我,我就一定要给你一个仁慈的死亡?”
“要不就杀了我,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要杀了你!”被抓住手的尼古拉满脸仇恨地怒视谢庸。
“哼!不把你榨干净,没那么容易让你死的,跟我回一趟警察局吧。”
说罢,直接让手轻轻一掰,“咔吧”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接着是尼古拉痛苦地惨叫“啊!!!”
他的左手不规则地弯折在一边,也被谢庸一招给废了。
不过这个好歹比右手的情况好多了,是弯折,至少还有愈合的希望——右手的手指碎骨跟手枪的金属碎片都混合在一起了,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双手俱废的尼古拉有没有危险性?也许他的嘴也有。不过谢庸还要带这个首犯回去裁判呢,所以他怎么也不可能废了人家的舌头。
于是等警察局的大家在惊魂未定地击退了丧尸的进攻后,就看到谢庸用手指夹着一个UBCS部队服装的男人的头归来。
那场景,就像一个家庭主妇抓着死火鸡的脖子一样,手拿把掐。
这也许在未来,会成为很多人日后要真的逃出去后,永远无法遗忘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