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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里昂对此疑惑不解,“跟谁进行战斗?”
“G威廉。”谢庸给了里昂一个不可置信的词语,“它已经被杀了很多次了,我很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但这有赖于我们大家的努力。”
“为什么它就是不肯死?!”里昂露出了跟艾达当时一样语气的抱怨。
“艾达应该没死吧?”听着艾达曾经说过的话,谢庸突然问起了里昂。
“不知道,她救了我。”里昂露出了疑惑和玩味的神情,“我知道你总是提醒我艾达来路不正,我总算明白了一点。”
但随即却露出了一丝迷茫:“但就在我追究这一点时,暴君来了——她为了救我被暴君给丢下了更深层。”
“听起来她像是死了。”谢庸作出判断。
“但在我绝望时,收到了一个装有红色爱心的火箭筒提箱。”里昂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神情,“我靠着它赢得了暴君的胜利。”
“那就是还没死喽。”谢庸直接下定义。
“不知道。”里昂摇摇头,“我也不想知道。”
说着就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玩意,是一个紫色的识别手环,里昂端详着这个手环良久,轻轻地吐出一句:“不敢相信我有点想她……”
“她确实是个很难让人遗忘的女人。”谢庸对这点非常附和。
里昂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松开了手腕上的身份识别手环,任由手环落在了车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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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里昂一等门打开就快步走了进来。
“里昂!”克莱尔还在和雪莉兴致勃勃地谈着话呢,陡然就见到了里昂,顿时惊喜莫名,“见到你真好。”
“我说过我们都会没事的,对吧。”里昂也很乐意地见到一个朋友。
说罢里昂又看向了雪莉:“雪莉,对吧?很高兴见到你康复了,我在你不舒服的那个时候见过你一面,比利给我介绍过你。”
“你好!”雪莉也挥手打了个招呼。
但话音刚落,“轰”地一声,整个车厢突然发生了剧烈的震动,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踉跄。
“天呐!”克莱尔吓得直接找了个坚固的东西靠了过去,“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里昂也才是刚刚登上了火车,对于情况并不怎么明了。
“还能怎么回事?”大门打开,露出谢庸不以为然的大脸,“G威廉过来了呗——这长得啊,真是寒颤。”
说完谢庸就看向了安妮特:“你的盐酸灭菌弹还有弹药吗?”
“我有。”安妮特不明所以地拿出了信号枪一样的武器,“但你不是说对它没用吗?而且从结果来看确实没什么用。”
“给克莱尔,只有她的手型会用——这次就不追求有没有用了。”
谢庸看了看所有人:“肆虐这么久了,也该吃顿散伙饭了,给他来点劲大的东西尝尝。”
所有人都一副白眼的表情看着他。
不过克莱尔哈还是接过了信号枪,只是同时掂了掂手上的榴弹枪:“我保证这枚盐酸弹进入它的嘴巴里,但我坚持,火焰弹的劲儿更大。”
“整个鸡尾酒疗法吧”谢庸干脆提议两个一起使用,“一加一有时候大于二。”
又是一阵白眼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