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孙乾从地上挣扎而起,他揉着脑袋,眼眶四周弥漫着黑色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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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恩师郑玄教训后,孙乾就一改平日的作风,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专著学业,一门心思扑进——‘抄书’里。
‘呼‘
孙乾吹散纸张上残存的灰烬,望着几个月以来的成果他满意的点点头。
这些纸并不是他采买,纸诞生很早,最先能够追溯到前汉的‘灞桥纸’,这种纸质地粗糙,表面凹凸不平,根本就不利于书写。
孝和帝在位时期,经过龙亭侯蔡伦的改良,纸张的质量得以提升,达到能够书写的地步。
可惜不易保存,又怕被虫蛀。
虽盛极一时,依然没有推广开来。
但孙乾手里的纸可不一般,他手里的纸张不易生虫,也不易破损,价格还低廉,完美的解决了原先纸的各种短板。
唯一的缺陷就是纸张通体黄色。
“怪不得,糜竺先生称呼为黄麻纸,还真是生动形象。”
孙乾确认抄写无误后,将纸锁进柜子里。
然后他又抱起另一堆纸,将其整理的整整齐齐,小心翼翼用布给包好。
“恩师,您在房内吗?”
孙乾进入郑玄的府邸,停驻在郑玄的房门前。
“进来。”
房内飘出郑玄不苟言笑的声音。
推开门,孙乾下意识放缓脚步,他缓步走到郑玄面前,只见郑玄手捧简牍,抚着胡须,频频点头。
“恩师。”
孙乾一声轻唤。
令郑玄放下手中的简牍,郑玄抬眼凝望着自己这个弟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心道:怕不是又来嚷嚷着去寻刘玄德。
“公祐,何事?”郑玄问道。
“我有一物,想请恩师,掌掌眼。”
“?何物?”
“纸。”
“纸?蔡侯纸?”
“不是。”
实话实说,孙乾吐出‘纸’的时候,郑玄的兴致已然消散大半,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不如简牍来的易存储。
不过作为当世大儒,面对自己的弟子,郑玄还是提起精神,装作十分期待的模样。
“那好,让老夫瞧瞧什么纸,被公祐如此推崇!”
在郑玄的注视中,孙乾将包裹放在案牍上,当他掀开布的那一刻。
一抹雪白直冲郑玄的眼球。
即便郑玄这下都不能淡定了,虽面色不改,但抚摸胡须的手当即停下,不受控制的都在颤抖,就连瞳孔都在一瞬放大。
蔡侯纸?
能和眼前这纸相提并论吗?
不。
这真的算纸吗?
通体雪白,纸面匀称,色泽光亮,一丝毛糙都没有。
捧起时,只觉手感细腻,柔软匀密。
稍稍平复心绪,将错愕统统按压下去。
郑玄问道:“公祐,这.这,这是什么纸?”
“回恩师。”孙乾作揖,脸上挤出笑容,自豪朗声说道:“此乃——玄德纸!!!”
“玄玄德纸”
郑玄差点被孙乾这声给噎住了,他深深看了孙乾,还真是念念不忘,特地送纸来,莫非
没等郑玄开口询问,孙乾便说道:“恩师,要不您先用这纸书写一番?”
“.”
瞧了瞧孙乾,又看了看纸,最终郑玄点点头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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