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士人附和道:“元龙兄,你就说吧!”
“唉”陈登停下脚步,深深看了眼众人,回到座位端正坐好,他开口道:“诸君,可知道华长史是何处的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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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长史?不就是凉州金城郡.....”答着答着士人似乎意识到什么,他抬眼望向陈登:“凉州...凉州...难道莫非是在西域?!!!”
“非也,非也。”
陈登摇摇头,“是比西域更西之处,有一国名为贵霜,贵霜物产丰富,华长史断言这上等药材就在贵霜!”
此话一出,满腔热意的士人们犹如被淋了盆冷水,西域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已经够远了,比西域还要远的贵霜.....那得多远啊?
不知道还好,可是明知道宝物在何方,偏偏无法去取,怎么不叫人叹息,难怪陈登不愿说。
赵昱忽然起身,他叹道:“天下就没有英雄能帮助我等么?为何西域没有像定远侯一般的人物呢?”
众人不禁神情低落,纷纷叹气。
就在这时,士人们当中有道声音惊疑不定,“诸君,我听说有一人姓刘名备字玄德,他曾解决羌患,而后又驰援西域长史府,不知此人能否解决你我之忧?”
“刘玄德...”
众人嘴里纷纷嚼起这個名字,渐渐的有人提起刘备的种种事迹,诸如什么为母制椅的孝名,什么玄德纸的功劳,什么斩将夺城。
知道的士人越说越兴奋,只是听过大概的士人越听,眼瞳的精光越盛。
然而赵昱皱眉道:“元龙啊,元龙你糊涂啊!刘玄德不过一介白身!他怎么能和定远侯相提并论?!”
听到赵昱的话语,原本和气的陈登当即脸拉的老长,阴沉的好似乌云密布,仿佛连周围的日光都黯淡不少,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登,无不吞下一口又一口唾沫,大气不敢喘。
“赵!元!达!”陈登扬起脑袋,话音里没有半分和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说什么?”赵昱眉头皱得更深了,“元龙,我知道你的脾性,但是你见过刘玄德吗?传闻并非真实,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赵元达,我问你若一人平定西域诸国,可比定远侯否?”陈登问道
“不行”赵昱摇摇头,“今时不同往日,现今西域诸侯都畏惧我大汉天威,作乱不过是区区羌胡见风使舵,即便刘玄德平定西域,也不及定远侯半分!”
“好,若是刘玄德获取大量牛羊呢?”陈登起身,向前迈出一步。
“大量牛羊?”
这次不单单是赵昱愣住了,就连在场的士人都为之一愣,这是什么概念?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啊!
赵昱顿了顿,他咬牙道:“堪比定远侯之子.....”
“好,我再问你。”陈登迈出一大步,直勾勾盯着赵昱,“若刘玄德非但让西域诸国心悦臣服,还取得天马了呢?”
王炸一出,赵昱闭住嘴唇,就连众士人的议论纷纷都瞬间消亡。
天马是什么概念?那可是让孝武皇帝都喜不自胜的宝马啊!大宛献马可是大汉强盛的表现啊!
想到这里赵昱嘴唇都在颤抖,他的声音就像矿井深处的风,“若真是如此,堪比定远侯.....刘玄德真能做到,我将用全部身家资助他去凿开通往贵霜的商路!”
“好!”
围观的士人们心思活络,若刘玄德当真如此厉害,那定要派人前往西域,若是没有药粉,他们又怎么能自诩风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