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你怎么了?”
哈哈大笑过后,蔡瑁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往日里蒯越面对他的说笑,都是摇摇头不做计较,为何今日却阴沉着脸?
莫非惹得异度不快了?
就在蔡瑁心底泛起嘀咕的时候,一熟悉的声音闯进耳畔。
“德珪!异度!”
蔡瑁心中一喜,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一身披袍服的男子,笑呵呵的望着两人。
“子柔兄!”
蔡瑁当即将烦恼和担忧抛之脑后,他起身朝着男子抱拳,男子姓蒯名良,字子柔,不是别人,正是蒯越之兄,此二人堪称蒯家双壁!
“子柔兄请坐,请坐。”
蔡瑁年少时就和蒯家兄弟私交甚好,而蒯良的年岁又高于蔡瑁,因此他对蒯良很是敬重,抱拳后就迈步走到蒯良的身旁,将蒯良请到亭里的石桌旁。
蒯良无法拒绝蔡瑁的好意,他只能笑着点点头,缓缓坐下。
与蒯良脸上笑意产生鲜明对比的是蒯越满脸的严肃。
身旁的蔡瑁也窃窃私语,说着,什么惹了异度不快,又问是不是异度看上了自家的姊妹
这差点没让蒯良一口老血喷出来,刚刚踏足此地的他就发现蒯越的不同,就近一看,究竟发生何事了。
他直接开口问道
“异度,为何闷闷不乐啊?”
听到蒯良的询问,蒯越眼底微微一怔,他叹道:“为何,仆役说的,与您对我说的有些出入,您不是说刘玄德没有老卒,都是些新兵么?您不是说向家是哄得刘玄德欢心么?”
“前些时日不是感染风寒,病倒在床榻上,为兄不想让你担忧...”
“但是兄长,事关宗族的大事啊。”
“异度,我看你是多虑了,玄德公是何人,是仁德君子啊,他非但没有私吞秦颉家财,还分与百姓,甚至是倒贴了自家的钱财!”
说着说着蒯良兴奋起来,这让站在一旁的蔡瑁一惊,心中升起万丈警惕,刘玄德给黔首钱?!
越想蔡瑁心底越紧张,他忍不住问道:“子柔兄,刘使君是仁德的君子,我等为何要高兴呢?”
“德珪啊,你没听说过君子欺之以方么?”蒯良笑道,“君子好啊,但凡是君子必然会靠仁政治理荆州,依靠的就是你我这般的贤才啊!”
“原来如此!”
蔡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又问道:“那我等又要怎么做呢?”
蒯良笑笑不说话,他将目光投向蒯越。
蒯越没有接过话茬,他反而问道:“兄长,还请你为我仔仔细细说说刘使君。”
见蒯越严肃的模样,蒯良收敛起笑容,“好。”
蒯良娓娓道来,听着刘备从幽燕辗转到凉州,其中种种不由得令蒯越心惊。
“刷——”
蒯越奋然起身。
这把蔡瑁吓了一跳,他抬起脑袋,见蒯越的状态尤为不对劲,面色极为阴沉,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扣出来的。
蒯良也没由来得一慌,大体方向上他把握的住,细节上却远逊于自己的弟弟。
他赶忙问道:“异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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