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别驾,近来可忙啊?”
审配面露喜色,拍手叫好,若是推行下去,那么就有充足的兵力,谁叫这些人是黄巾余孽呢?
沮授笑了笑,他将所写的纸张交到审配手上,解释道:“既然青州青壮人数过多,不好管理,我准备让他们群居邺城,另立户籍,称为士家,男子为卒,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世代当兵。平时屯田,战时打仗。士家只能与士家之间通婚。”
田丰忍不住再度叹息,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飞向东方,审正南,沮公与,你二人到底在作甚啊!
邺城
州府
此时此刻的州府,人影绰绰,声势如雷,如若不说是州府,还以为是热闹的坊市。
“若是士卒逃亡该如何是好?”
“这”审配面露难色,惭愧的低下脑袋。
“你”审配皱了皱眉头,不过终究是没说什么,诚然他的确是厌恶许攸居功自傲的模样,可是许攸说的不错,此次许攸立下大功,袁绍在宴席上多次夸赞许攸的才智.
许攸没有过多理会审配,在他看来审配才智平平,算不得什么人物,他目光盯着沮授,笑问道:“沮别驾,我可是劝降了数十万人,你可不要让我的辛劳付之东流啊!”
“别驾!这是近时日以来的器械告急!”
“善善善!”
明面上似乎是如此,不过通过好友的来信,他得知此事似乎是许攸占据头功,很多的黄巾见到文丑大军不战而降,称袁绍是什么真人,跟此前的太平教有了牵扯.
得到数十万青壮,对于冀州上下都是大好的消息,似乎将之前的不快,如芒在背的危机感都冲淡了不少,不,准确来说,是全军都洋溢在一片喜悦当中。
“公与.可曾想到什么好法子没有?”审配走到沮授身前。
“你!”审配怒目而视,咬牙切齿,攥紧拳头,眼看一拳就要砸在许攸脸上。
“士卒逃亡,家属要受严厉处罚,重则处死,或没为官奴婢。一旦入籍,不能脱离,只有立了军功,才能免为平民,若有特殊功勋者方能称爵,士的儿子不能为官。”
不过下一刻,审配的笑容就凝固了。
哪怕是许攸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当中,审配还是朝许攸离去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恨恨的说道:“竖子不足与谋!许子远为了钱财真是脸面都不要了!辛家兄弟给了钱财,就能驱使他来羞辱我等,着实可恨!”
“别驾!这是近些时日粮草所耗!”
且慢,这叫有所眉目?
公与太过谦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