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话让春梅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水生笃定的目光看着春梅,想起之前王春阳在排骨汤里下安眠药的事情,他也坚信了春梅的说法。
水生仰天长叹,想起来王春阳,他怒气不争哀其不幸地说道:“这个兔崽子,还以为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春阳已经有所悔改了,没想到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真是太令人失望了!看我不回去好好收拾他,你说他故意这样害我中毒,是何居心?”水生仰天长叹,想起来王春阳,他有一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
“爸,我也不知道春阳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只是觉得他当着咱们两个人的面,表现的特别殷勤,这一反常态的做法让我有所怀疑,刚好你吃过橘子和纯奶,又偏巧在这个时候中毒,说明,他是早有预谋的。不过,通过这件事,您既然知道了他有这方面的苗头,以后也该提防着他才是,别再被他骗了还不知道。”春梅好心好意提醒着父亲。
水生捶胸顿足的让语,让他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千千防万防还是家人难防。”
“爸,您等我一下,我去找街上辆三轮车送您回家。”春梅安慰好父亲,来到医院门口,县城繁华的热闹景象在她眼前徐徐展开,宽敞笔直的街道因为天气冷的缘故没有原来川流不息。
春梅焦急地张望着,只要看到从她眼前过来的三轮车驶过的身影,她就急忙向司机挥手,希望能够停下来,就算付费也可以。
可三轮车司机看到她不像坐车的样子,就加快了速度,回避着她的目光,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缕黑烟。
要不就是三轮车里载满了乘客,再也无法容纳得下,只能听着司机抱歉的解释,望车兴叹。
半个小时的焦灼等待,春梅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再次破灭,等车又等不到,离家又这么远,她焦虑不安的目光朝医院门口的方向望去,父亲应该等着急了吧?
在春梅垂头丧气的等不到车的时候,突然,复苏的希望正在向她招手。这时,背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春梅面带喜色突然扭过头去,这一看倒不打紧,定睛一望原来是秦史黄,她吓得连连后退了一步。
想起她去电视台应聘主持人的事情,还有在鹰嘴岭学校门口的偶遇及在咖啡屋所经历的种种,春梅本能的想要逃避。
“春梅,看你这惊弓之鸟的样子,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你总躲着我干吗?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近一直在担心着你呢!自从你和李大柱从咖啡屋走后,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可快把我担心死了!”秦史黄望着春梅像遇到了往日的故人,完全把春梅和他之间发生的花絮,小插曲都遗忘了似的。
春梅不忍直视他的目光,冷淡的口吻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给自己留点尊严不好吗?”
秦史黄试图故作镇定地向春梅解释着:“你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就想趁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给你解释,就怕你一直误会我,我也没有想到芸慧和春阳会来咖啡屋,更没有想到芸慧这丫头竟然当众逼着你脱衣,我也是受害者,你哥哥不是也和我家芸慧在一起,我还觉得委屈呢,还让我白白损失了一千元钱给王春阳,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啊!还好,李大柱及时出现,不然,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就算给你道歉,我也认了。”
“秦史黄,不要黄鼠狼给鸡拜年好吗?你恶心不恶心,你身为一台之长,竟敢欺负良家女子,你以为就凭你几句软话我就可以原谅你吗?我告诉你,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春梅想起曾经他对自己的侮辱,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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