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史黄看到秀荷在发飙,他像一只咆哮的狮子,揪住秀荷的头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那肥硕的身子像一个巨石一样,沉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掐住了秀荷的脖子,他的脸因为力气过大导致面部发生扭曲,额上青筋看上去更加明显。
他闷雷一样的声音传来:”神经的话,去精神病院啊!在家里发什么疯?这个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秦芸慧看到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因为自己的婚事,一场冲突正在爆发,记忆中,这是父亲第三次对母亲动手了。
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教育问题,父亲和母亲出了分歧,他拿起碗直接把面条泼在看母亲的头发上;第二次是因为晚上吃火锅,母亲没有准备羊肉的问题,父亲拿着母亲的脑袋,往墙上撞,一气之下,她选择了报警。
这一次,是由于自己的婚事,父母再一次上演了激烈的肢体冲突,她像个躲在角落里哭泣的羔羊,敢怒而不敢言。
母亲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想着母亲受过的委屈,秦芸慧走过去,用手把父亲推开。
眼看着父母的关系已经比以往有所好转,现在当着自己的面,两人又大打出手,她觉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因为——王春梅的存在。
秀荷被秦史黄掐的喉咙快要喘不过来气,他凉薄的话语密密麻麻的砸在了对方的身上,又像伤人的利刃,深深把自己的灵魂劈成两半。
秀荷无视着秦史黄的存在:“好你个没良心的,你长能耐了,我成天伺候你吃,伺候你穿,我是哪点对不住你了?让你一次次对我下狠手?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吗?你来啊!”
秦史黄的浓眉大眼里布满了血丝,他挑了一下剑眉:“只怪你肚子不生气,没有为我生个儿子。”
秦史黄的绝情的话一字一句如寒冷的风,融进了秀荷的血液里,刺进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儿子?秦史黄,你还是个人吗?你这一辈子都不要痴心妄想了。当初你为了自己的仕途,为了达到副台长的位置,那年秋天,你逼我去医院去做人流,我们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我不同意,你就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当着我的面乱搞,逼我打掉我们的孩子,这还是个男婴啊!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开,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秦史黄嘿嘿一笑:“呵呵,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只能说这个孩子与我无缘,来的不是时候,我要顺应天道,依天而行。再说,那刘国强当初不也是为了工作,做那昧良心的事。关秀荷,多大点事,我就不明白,你记了这么多年,此一时彼一时,当时副台长的位置我是最佳的是人选,我若不把握住机会,你们母女俩吃啥,喝啥?你连个工作都没有,出了社会,也是迟早会被饿死的命,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多余。”
秀荷冷笑了一声:“秦台长,这么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别这么冠冕堂皇为自己掩饰可以吗?”
秦史黄视若闻地说: “差不多吧,我不牺牲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达到现在的位置?既然你只是不会下蛋的鸡,我不如找一个年轻貌美愿意为我生个儿子的女人,这样也算成全了我的心愿,我可不想死后,对不起祖先,在丧葬的时候,连个摔老盆的儿子都没有?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你真肮脏,不要为自己在外面寻欢作乐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