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大明,从南京登基开始

第五章 鱼龙混杂一川中

张道人行走江湖十余年,哪样的把戏没有见过,打探着大悲的模样,心下就已经知道了七八分。

见得友人归来,月光心里也是欢喜得很,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会就准备出了斋饭,随后便奉到了桌上。

月光和张道人倒是互相行了下礼才入了座,而大悲却也不施礼,直接坐了下去,也不管所谓的主客礼仪,自顾自吃了起来。

张道人便调笑:“不知大师是在何处修行?”

大悲不说话,月光便帮着大悲解围:“大师是在天童寺修行的。”

张道人捻须,也不动筷,含着笑意说道:“既是天童寺来的大师,想来必然是佛法高深,贫道云游四海,也想面受教诲,日后也能在江湖上替大师扬名。”

大悲嘴上露出个笑容,只是拿余光瞥了张道人一眼,只管着自己吃食。

月光又帮大悲解围道:“张道友,大悲大师不好争强好胜,先前就已经和我说过,在舍下留宿的时候,持诵真言确实是大师风范。”

张道人找到了突破口,说道:“既然天童寺的高僧,便是修的禅宗,却为何又要习真言宗所谓的持诵真言?”

这话倒是把月光问住了,月光警惕地打量起大悲。

大悲这时候才停下了用筷,虽然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了:“本来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相处,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疏远。”

大悲摇着头,一脸看蝼蚁的表情看着二人:“那好吧,我便不装了。”

于是大悲便要起身,张道人喝道:“你是要往哪里去?”

大悲驻留,指了指门外,便慢慢往草团瓢外走去:“我取个东西就回来。”

张道人站起身挪了两步,往大悲的房间一瞥,发现他的行囊一干俱在,也就冷笑一声,不再阻拦,回到桌上动起了筷子。

月光这时候站起来走到张道人身边劝道:“张道友,我听说高僧大师也会兼修几家佛法,这样贸然怀疑大师身份,是不是太得罪人了?”

张道人摇头:“月光道友真是天真烂漫,我看他这肥头大耳模样,定然是江湖上招摇撞骗的歹人,所谓持诵真言,怕是连基本佛经都记不得,又怎么会兼修几家佛法?”

看着月光还是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张道人指着大悲房内说道:“你若不信,去取他度牒,一看上面时间便知道了。”

月光恍然,虽然稍微扭捏了一下,但是还是顶不住那股好奇心,便口称了一句“阿弥陀佛”,轻手轻脚进了大悲的房间,翻看了起来,果然找到了度牒。而度牒上自然是写着崇祯十七年,又怎么做得了假呢?

月光看到大悲“骗”了自己,又想到这几日他那傲气凌人的态势,一时脸涨红起来:“他若是回来,我定要...好好说教于他,出家人怎么能打妄语呢?”

两人用了饭,张道人便拿着拂尘在屋内打坐,而月光则在草团瓢门前晃荡,口中囔囔着:“这大悲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被拆穿后索性跑了吧?”

张道人却答了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度牒,终是要回来的。月光道友稍安勿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道人闭目打坐参禅间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月光的惊呼:“来了来了!”

张道人便不再打坐,站起身来,探出头去,却看到大悲抱着个箱子,不急不忙往这边走来。

在二人的审视目光下,大悲倒显得坦荡无比,走进团瓢后一边摊开箱子,一边说道:“本王其实是明室宗亲,先帝在时曾封我为齐王,先帝早有预料,便差我先行南下避祸。”

二人便伸长了脖子往箱子里望去,张道人是个见过世面的,只是瞟了一眼,直接就跪下了,月光也不知所措,连忙跪了下去。

大悲冷笑了一声,便开始换起了衣服,一身红色绯服,确实派头十足。

二人俯首在地上,只是偷瞄一眼,便不敢怀疑,一时磕起头来。

大悲看得两人前倨后恭的样子更是神气十足,一时都没喊着二人起身。

只是张道人猛然察觉,装扮倒是对了,为何唯独没有冠帽?一时警惕心大作。

而大悲迟迟也不喊着两人起身,自顾自转了一圈,又点了点头,居然说着:“其实先帝爷并没有死,而是已经南下了,现在我已经带了一支兵马驻扎在城外。”

这实在是...耸人听闻。

大悲看着二人还在跪在地上,就自己先坐了下来说道:“你们起来吧。”

两人站了起来,月光只感觉这大悲的形象格外高大,一时口干舌燥起来:“不想大师居然是...王爷。”

张道人也一时奉承:“那不知道先帝爷什么时候才来南京?有没有机会让小人一睹龙颜?”

大悲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胡说八道过了头了,居然直接岔开话题说着:“按我说,潞王确实贤明,当今皇位应让得他坐。”

二人一时傻眼,月光不安问道:“王爷,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妥?”

大悲冷笑起来:“天家的事情,岂容你评头论足?”

张道人尝试说道:“可是齐王爷,小人看来,总得有大军吧?”

大悲直接伸出手,比着一个五,就势说了起来:“我在清凉湾足足有五万兵马。”

这...真的假的啊?清凉湾能放下这么多人吗?

便是月光也开始怀疑起大悲在吹牛了。

大悲点头:“所以无须担心,事成之后,我就封你们二人当侍郎。”

二人受宠若惊,虽然心里有点怀疑,但是万一真有功领,那也是白捡的。

大悲满意至极,一时领着二人出了草团瓢。

这时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路上行人极多,看着大悲这样的打扮,便驻足了起来,有的人甚至还以为真是哪家王爷,直接跪下行了礼。

大悲满意至极:“我便是齐王,当今皇上昏暗,潞王贤明,大位应让潞王坐。”

大悲喊完这一句后,月光看到远远居然有几个兵爷朝这边看了过来,连忙慌忙扯了大悲的衣袖。

而大悲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直接把月光甩在了地上,月光惊恐朝着张道人求救,而这时又哪里看得到张道人的身影?

大悲清了清嗓子,又说着:“潞王施恩于百姓,人人服他;又斋僧好道。该与他做正位。”

看着几个兵爷朝着自己家赶了过来,月光脑海间闪过的竟然是早间张道人说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度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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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跑不了草团瓢吧?!

月光惊恐的表情终于变成了绝望:“莫要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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