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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冲听到五城兵马司的差役也要过来,连忙拉住朱载坖,“快走少爷,不能让五城兵马司的人看到咱们。”
这时也已经出了气的朱载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敏感,不能让五城兵马司的人把自己围了。
否则到时候不管他是亮开身份,还是跟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回了衙门,这都不好收场的,弄不好还会把此事演变成一场激烈的政治风暴。
所以此刻朱载坖也很是听劝,被孟冲拉着离开了这片十分之地,但在走之前,朱载坖还是不忘回补了一脚,这一脚要是不踢出来的话,朱载坖一天的气都不会顺。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到这位锦衣少年也是如此凶横,他们也没有佩服的心理,反而觉得这不过就是一场京城恶少狗咬狗的戏码,不管是哪一方吃亏,他们都觉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同时他们也都不约而同的害怕着,所以在朱载坖和孟冲离开现场的时候,也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挡道。
就在朱载坖和孟冲脱身的时候,人群里的暗子又动了,他们有意识结成一道隐形的人墙拖延了气势汹汹而来的五城兵马司差役过来的时间。
朱载坖和孟冲顺利脱身之后,孟冲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后怕的看着朱载坖,“少爷您没事吧?”
朱载坖握了握手掌,“就是手心有点疼,那个狗东西的脸是真硬啊!”
听到朱载坖这句话,孟冲也是无语。但还是关心道:“少爷您消消气,小的帮您吹吹手。”
朱载坖听到这话一阵恶寒,对着孟冲嫌弃道:“滚一边去!再说这么恶心的,就把你阉了!”
孟冲委屈巴巴的看着朱载坖,也不敢再说一句话了,同时他不禁在想自己好像就是个阉人,怎么能再阉一遍呢?
过了一会儿,朱载坖又想起了刚刚的问题,朱载坖好奇问道:“严嵩真的老树开花生了二儿子?”
孟冲听到朱载坖的问题,他连忙回道:“不是的少爷,那个害少爷手疼的小厮说的严家二爷应该是严世蕃儿子严鹄。”
朱载坖哦了一声,“我说呢,严嵩都那么大年纪怎么可能会老树开花。原来是严世蕃的小崽子呀,怪不得这么横。”
接着朱载坖又忍不住阴阳道:“严家的小崽子这么横,这京师该不会他们家的吧?”
孟冲连忙回道:“少爷慎言,这话可不能瞎说,这京师自然是少爷家的。”
朱载坖哼道:“那为何我就没这么横呢?”
孟冲赔笑道:“那是因为少爷聪慧懂得礼仪。”
朱载坖呵呵一声,这算个屁的聪慧和懂得礼仪。
这时候朱载坖也没心情在东市继续逛了,朱载坖说道:“去找一间处于东市繁华路段的铺子,好好的装修一番,过两天开始卖糖!本王要回去听高先生的课了。”
孟冲一听自家王爷总算是要开窍卖糖换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也灿烂了起来,“好嘞,奴婢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