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微微一笑:“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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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让你们拜入书院,一是为了托庇儒门大势,二则便是为了那处胜境,若是清泉王氏,为父纵然舍了脸面也要攀附,”
“只是一个王丞,却还不必如此。”
“王丞虽出身清泉王氏,却不过是个旁枝庶出,份量有限,给个面子倒无伤大雅,却也不必太过。”
王纨这时道:“难道父亲是为了铁帚僧?”
她更是不解。“可这是为何?”
据她所知,铁帚僧在铁佛寺似乎辈分不低。
却也仅此而已,因为那只是一个香灯僧。
也就是负责寺庙中焚香、燃灯、清扫香炉、佛堂之流。
辈分再高,说到底也只是个杂役僧。
不过其佛法精深,倒是可敬。
却也没有什么能令人觊觎的吧?
“你们哪里知晓?”
王烈摇头:“铁竹桩功实则来历不凡。”
“当年先祖求取此桩功,实是早有奇遇,知道此功不凡,且关系着一门绝世神功,乃多年前铁佛寺一位神僧所创,只是早已失传,便想要从此桩功中寻出些蛛丝马迹。”
“咱们王家几代人,都在寻找,可惜,天公不作美,一直未曾如愿,”
“为父多年查探,才知道,这铁帚僧便是当年那位神僧一脉,若是此功尚有流传,那铁帚僧怕就是唯一知情人。”
两人听完,都是有些惊讶。
他们还从来没想过,不过是家中传承已久的一门筑基炼体桩功,竟还有这般隐秘。
“你们也不必惊讶,此事虽隐秘,却也非绝无人知。”
王烈微现冷笑道:“叶家和谢家不久前让自家子弟打着拜访的名义,来我王家求取铁竹桩功,”
“表面看来,是因为小龙潭与铁佛寺今年要开山门,招收弟子,”
“我王家与两派宗门都有世交,铁竹桩功又是筑基良法,如此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却未必没有别的试算,只是彼等所知有限,恐怕还在想办法探究我王家之秘。”
二人对这话却无意外。
叶、谢两家,与王家一般,同是西州四郡中的豪强之家,世代互为敌友,彼此间不可能毫无所知。
王纨仍是不解:“就算如此,与父亲让那顾六进我王家习练桩功,又有何干?”
“甚至还应允他学有所成,传他我王家武学?”
“呵呵。”
“倒是与他无甚干系,只是顺势而为,稍作试探罢了,只是这铁帚僧果真是禅定精深,为父却是看不出其意。”
“至于那顾六……区区一个贱户子罢了,看在王丞面子上,让他些好处也无妨,以他的资质,也断无可能修习桩功有成。”
“你二人也不必在意,为父今日与你二人说这些,只是要告诉你们,”
王烈正色道:“无论是那方胜境,还是《铁竹桩功》所关系之事,都是我王家莫大的机缘,”
“我王家十几代经营,方才有今日家业,”
“如今更遇从所未有之机缘,说不好,便能助我王家抬升九品高门!万万不可半分疏忽!”
“父厚望都寄予你兄妹二人身上,除你兄妹二人外,绝不可稍泄半分!稍有一丝漏泄,亦或陷我王家万劫不复之境!”
“是。”
“知道了父亲。”
两人恭敬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