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怒气,还是情欲,他双眸泛红,骨子里的血液更是是翻滚得厉害。
“刚刚还故作矜持让我轻点儿,现在就要告我强奸,纪随心,你真够虚伪的,我警告你,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小心思。”
“狗东西真自恋。”纪随心骂了一句,随手拿起床头睡衣,准备去浴室。
“骂我?”男人突然靠近,声音沙哑、情欲浓盛,直接捏住了她的脖子。
纪随心怀疑,这狗东西想杀妻。
就在纪随心琢磨怎么脱身之际,傅砚白突然用力翻转她的身体,将她压在床上,背对着他。
没给纪随心喘口气的时间,他直接捏住她的腰,想要突破。
女人光洁白皙的后背,盈盈一握的腰肢,真的很让人疯狂。
“告我?你告一个试试。”
他低哑的口吻,夹杂着浓浓嘲讽。
纪随心俏脸发寒。
换做是上辈子的她,心甘情愿被这狗东西睡。
可这辈子想睡她?做他的狗梦去吧!
纪随心不再隐藏自己的身手,将上辈子学的功夫全都使了出来。
她敏捷的拧住狗男人的手腕,用力拉向自己。
傅砚白轻呼一声,纪随心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握住了他的……
“纪随心!”
“就这么点小东西,也想玩女人,傅砚白,你够厚颜无耻的啊。”
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评价,都会发怒。
镇定如傅砚白也逃不过这定律。
“小?”他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剧烈的痛,让纪随心低咒不已,“狗东西,你还真是狗啊!”
她故意加大手中的力气,男人终于受不住这刺激,推开她。
下一秒,她脚底抹油,直接冲进了浴室,把门反锁。
傅砚白的舌头抵住唇角,深邃滚烫的眼底,闪烁着莫名的精光。
她变了。
不再规行矩步,呆愣无趣。
他低头看向自己无法降下的欲望源头,看了眼浴室,随后拿起衣服,转身走出卧室。
半小时后。
警笛声响彻问心园,惊了不少人。
当两个警察出示证明走进别墅大厅,佣人们还没回过神。
已经换了一身保守米色家居服的纪随心义愤填膺地向警察同志哭诉:“我老公,他不顾我的意愿,意图强b我。”
楼上,身穿黑色睡衣的傅砚白听到这话,脸黑如铁。
他身后站着个英俊儒雅的男子,男子捂着嘴巴,极力忍住狂笑的冲动。
纪随心瞥了眼楼上的两人。
秦铮怎么在这儿?
哦,他是华京医院的天才医生,也是傅砚白这狗东西的好友兼私人医生。
狗东西被人下药,她不肯当解药,就把秦铮喊来了。
动作挺快啊,本来还想告他个人赃并获的。
虽然傅砚白在华京地位非凡,名声很大,但是——
在纪随心梨花带雨的控诉下,他喜提警察同志的半小时教育。
如果不是秦铮怕傅砚白袭警,竭力解释一切都是误会云云,送走那两位好心的人民警察,这会儿气氛会更瘆人。
尊贵无匹的傅少,惨遭人生滑铁卢,他怎么可能放过罪魁祸首?
纪随心的行李才打包了一半,就被他壁咚在墙上。
一个猛烈又蚀骨的吻袭来,纪随心用力咬住男人的舌头,片刻后,口腔里瞬间涌现甜腻的血气……
她愣了,上辈子的今晚虽然两人同房,可他依旧对自己爱答不理。
戳破最后的窗户纸,每周他会跟她做两次,她的小日子如果来了,下一周就是三次。
很规律,也很……无趣。
没有半分情调,她每次都像个充气娃娃,狗东西用完就丢的那种。
Shit,狗东西报复她呢。
“怎么,秦铮医术退步了,连这点药都解不了了,傅先生还要死缠烂打跟自己一向看不惯的老婆,玩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