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倌妓女开苞的时候,闯破那一层薄膜有点类似,但是这片柔韧的质感、弹性的力感却不是妓女体内膜可以相提并论的。
而且,在如绝境处逢生的突破那分弹韧后,分挤成数片的柔韧并没有就此远离闪避,相反还依恋地亲吻着粗大的顶端。
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梓卿沉溺其中反复体会灭顶的快乐源泉,终于分辨出那是如花瓣一样嫩嫩的5瓣嵌在花壁上。
每当自己侵袭,那花瓣开放迎接包含住坚硬细细合拢、倏轻倏重地收夹,过重的刺激让梓卿差点投降,激动地抱住清桑一样颤抖的身躯,回味着闯过花瓣一瞬的快感。清桑以灵敏的花壁纠缠着越来越深入穴内的粗大,他感知着那性器尺寸。
感知着上面充满活力跳跃着的筋脉。感知着肉刃的火热,随着对穴内深处的探索,他吃力地吞咽着超尺寸的硕大,感觉着穴口的花褶被抻平拉开。
在快要撑破的时候,粗大突然急插,清桑感觉穴内被扎疼得欲躲,却被梓卿钳制住猛然肉刃如刀在深穴处象要顶穿他一样的上顶前冲,清桑哆嗦着发不出音来,梓卿的双卵几乎要挤入穴口,肉刃切割内脏般地探伸。
然后就是他感觉到了肉刃真的切割开了他的内穴,他甚至听见了撕裂的声音,裂为5瓣的肠蕾要他崩溃了一样的疼,伴随着凄厉的哀音,清桑的穴口渗出缕缕丝红,飘入温泉,转眼消失。
听见清桑的声音尖而锐,梓卿当然清楚这不是因为快感而发出了鸣叫。怀里的身体禁不住地打颤,梓卿也清楚这必然是自己极度快感下他付出的代价。
但是梓卿贪恋那瞬间致人失魂的享受,顾暂且忽略了清桑的反应。他开始移动穴里粗大,清桑手从他肩头滑落,他对视着清桑的双眼:“不喜欢?”“喜欢,清桑喜欢。”
双手抓紧身下的玉石,清桑无垢双瞳含着笑意主动送臀自己制造着肉刃的抽chā割裂。梓卿满意地闭目享受,错过了清桑抓捏玉台的手已经不见血色,痛苦锁皱的眉,眼中盛满浓郁悲哀。
梓卿神怡地仰头挺动骄傲,低头看见清桑玉面笑颜,他加快加重粗大的攻击,清桑发出撩拨情欲的呻吟,呻吟虽然时断时续并不连贯,却使梓卿的欲望越加炽热难奈。
当梓卿发起最后疯狂的对深穴的打夯,清桑穴内肠蕾已是血肉模糊,他勉强还有的微弱气力除了用来迎合凶器对自己的碎割凌迟,就是控制自己不失音呼痛,他已经做不到跟着梓卿的节奏发出浪吟。
梓卿啃咬着乳上红樱,一手还揪弄另外一只,吐出含混不清的命令:“夹住、夹紧、吸、用力吸”
如发威的雄师,梓卿的粗大硬得如铁,热得如碳。他感觉浑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这里,陶醉忘情地一遍遍摩擦着铁杵。
感觉着顶端一次次被被花瓣小嘴儿吞含的快乐,那5片花瓣矜持少女般一次次抵抗热硕的进攻,却又在失守之后,臣服地依附在热硕上,合成暖暖之穴中穴一松一紧地献祭着无上快感。
当暖流冲泄而下,他疯狂地冲捣环绕住肉刃沟壑的花瓣,宛如要捣碎一般,暴喝声中热液喷射,他的脑中一片青青草原,自己似乎在浇灌这无边际的莹绿葱郁。
趴在清桑身上休息,吐出被自己咬吸变形的红樱,身下的躯体依然还在颤动,分身还连接着二人紧密处,被小口小口地嘬含着,梓卿直起腰身,突然看见连接处飘起为数不少缕缕红线,眼挑起。
清桑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眉毛微拧,才暗想哪里可有差错,梓卿就发问了:“舒服吗?”
“舒服,清桑谢爷赏赐。”梓卿沉吟不语,清桑也一动不动。“爷赏赐你什么了?”梓卿的面色已经不好看。清桑失言谢赏,这会儿自是不可以说出因何而谢。幸亏他心思机敏,对答如流:“清桑谢爷赏了今夜的临幸。”
话音才落,梓卿的分身凶猛地狠狠戳刺他重伤的肠蕾,没有准备的清桑痛字脱口再收已不及,惶惶怯然地被鹰隼般的厉眼擒住:“怎么不是叫舒服?!”清桑慌乱地答:“痛、痛也舒服着。”
梓卿夹住清桑腿间秀美玉茎,手指捏了下去,看着清桑唇被咬得发白,怒问:“舒服怎么不见它表现?”“回爷的话,嬷嬷们教导今夜开始,清桑就完全属于爷了,没有爷的话,清桑不敢出精。”梓卿知道他没有说谎。
但是回避了舒服与否的真正原因:那5个花瓣。抽出自己的分身冷眼看他。清桑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痛苦,唯有手下偷偷握紧成拳。
分身全部退出,就不是一屡的红线了,一股红色泉流涌了出来,穴口殷染在水中,温暖的水灌进还没有合拢的穴心,清桑被温泉水倒灌,穴口受刺激如呕吐连着吐出几口血水。“爷最讨厌虚伪、谎言、欺骗。”清桑没有接话,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