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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么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jù,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
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地呆跪着。
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后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后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着他张着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么?和爷生气?”
就这么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
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后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后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
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么姿势插贱穴?”
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着的滑润,暗中高兴。
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后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
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着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么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冷?怕我?”“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着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么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
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于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
清桑出了帐篷直视着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着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
梓卿带着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
走到树前,手抚摩上树干,仰头有暖暖的阳光透射,绕着树干清桑走了几圈。梓卿含笑立于侧,突然好象想起什么,把清桑腰一揽,纵身上了树冠。
放他坐好,梓卿环视眼若鹰目巡视着某一方位,找到目标飞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条中逐寸寻找。清桑就见他手一动,然后把什么东西放入腰带上的玉佩中。回到清桑身边,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过来。
梓卿回应打趣着他:“这样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还小了呢?这次回京,难不成也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倾恋爷,分别在即,不应该珍惜此时可在爷身侧的日子吗?”梓卿一惊:“什么分别在即?”
清桑依旧笑容灿烂:“爷难道不是送清桑回欢馆吗?”梓卿立即脸黑:“谁告诉你的?”人面桃花依旧笑晨风:“没有人告诉清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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