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杀人,后面救火。
虽然还没和街坊邻居们见过面,但不知不觉中已经完成了一次默契的配合。
廖黎手快,所以连凝练的气血都没有用。
状态恢复的极快。
以凝血境面对最高不过练力镜的武馆弟子,如同虎入羊群一般。
只要是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一巴掌甩过去,非死即残。
就算侥幸活过来也会被吕安和张成几个弓手重点关照。
然后就被虎子等人用勾镰拉出来,罩上大网,乱刀砍死。
相比于长刀,他们用这些农具反而肃清的又快又好。
廖黎也不强求。
这些武馆弟子在他面前虽然跟小饼干一样酥脆可人,但是张成他们几个人都未必能拿下一个。
被他痛杀了几个,都四散躲藏了起来。
廖黎也不特意翻找,铸铁身催发到极致,恍若攻城锤一般,直接撞破房屋冲进去,不管是夯土还是砖石,在廖黎的横练功法下,只能化为一堆废墟。
哪怕现在他常规状态下,一挥手也是几千斤的巨力。
堪称人形拆迁机。
找到武馆内的书房,总共也就几十本书,一人抱上一把就没了。
剩下的就是一些金银细软等物资。
张成他们十分熟练的将其打包装好背在身上。
火势愈演愈烈,身后的众人也都大汗淋漓,廖黎见差不多了,也不强求完美,找了一面院墙,双足蹬地,一猛子撞了上去。
“轰!”
烟尘爆散。
“撤退!”
一伙悍匪隐匿在黑夜之中,了无踪迹。
……
“我们要不要连夜出城?”
廖黎诧异的看向张成,“出城?出什么城?”
“咱们今夜干了这么大的事,肯定得全城搜索,咱们这么多人,根本藏不住啊,到时候还会连累了你……”
张成忧心忡忡的说道。
廖黎嗤笑一声,“靠谁搜索?靠县令带来的十几个衙役,还是靠加一块不到二十个的县卒?”
“不过你说的对,今天晚上跑了一个,到时候风声肯定紧了。”
张成低声问道,“那我们先收手,躲一段时间?”
黑夜中闪过一道精光,森然的声音响起。
“躲?不趁着今晚把该杀的都杀了,明天让他们跑了怎么办?”
正在奔行的吕安嘴角微微上扬。
早就知道是个结果。
他都没问。
夜色下,深巷中,一行悍匪扛着大包小包向着县衙方向跑去。
另一条巷子里是从县衙冲出来的衙役。
两队人马正好交错而过。
“也不知道岑公睡了没!”
狂风呼啸,将一头新长出来的乱发扯得笔直。
……
岑勖在守山县做了二十多年的吏,从二十三岁就进县衙做了吏。
二十五岁因为上吏病退补了位置。
当时的他意气风发,做事认真严谨,那时候县令说他是什么来着……
“良吏!”
“对,就他妈的是良吏!县令都他妈换了六任了,我还是一个吏!”
岑勖一把将黑袍扯下,重重的砸在案台上,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吼。
他没有妻子儿女,就连仆人都是一个哑巴,也不担心被别人发现。
哑巴仆人默默的走过来,给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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