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修理墙壁的事,老兵当即将捏在手里的黄铜烟杆用力在桌面敲了敲,吹胡子瞪眼的很不给肖白面子。
“反正很高就是。”
“高个毛线!大爷我有的是钱赔,豪横!”
“老哥!你要这么说,那咱就没法沟通了。”
肖白气恼的一拳打在桌面上,很火大老兵那副不屑模样。
“老大!你消消气!”
“龚爷!你也消消气!”
“现在大家都在营里,就是一家人。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们两位和睦相处,不要总是练功切磋,想来营部财产就没什么消耗浪费的。”
“大人!我觉得这话说得极是。”
下属在旁边劝解,佳琪也发了话。
针尖对麦芒的肖白和老兵逐渐泄气。
毕竟账单大头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们两位,而且肖白号召大家爱护公物,再这么闹下去,只怕他们又要忍不住破坏公物了。
“好了好了!此事以后休要再提,我和老哥注意点就是。”
“就是嘛!老弟你这么说才让人舒心些,别总提什么站在某某高度看问题,大家都是粗人,再高也没多高。”
“我现在不想和你啰嗦,等下散了会练功房走起!”
“要得!谁怂谁王八!”
“大人!你们看看我明天要不要再去学门砌墙的手艺?毕竟总在外面找师傅老贵不说,还不方便。”
……
……
散了会,众人从会议室出来,肖白和老兵对视一眼,终究调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有约架在练功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两个三阶卓越境武者切磋战斗,想要对周围环境全无破坏根本不可能,除非找片没人的野地,才好放肆开干。
因为,营里根本没位置经得起他们闪转腾挪左冲右突的折腾。
“佳琪,好梦!”
“乖徒儿,好梦!”
“你们自己管好自己吧!”
佳琪招呼一声,终于歇了口气,不用再担心这两位破坏营部财产,也不用筹划去学个做泥水垒墙的手艺。
片刻后。
回到房间,时候还早。
肖白解了面罩,用手按按脸颊,硬硬的还是有点肿有点疼。
“妈蛋!总有一天我也要让老家伙尝尝满脸桃花开的滋味。”肖白放下手,恨声吐槽。这都两三天了,脸上还是青一块红一块,凄惨异常。“希望明天紫依别关注我,更不要央我露脸。”
联想到明天的召见和庆功宴,肖白又开始忧心,忧心在初恋情人面前丢面。
“唉!忧伤啊!逆流成河。”
都说初恋是美好的,肖白大多时候也这么认为。
但现在,他不这么觉得。
皇家贵女,天潢贵胄。
平民小子,来路不明。
守备军官肖白觉得他和帝国郡主袁紫衣之间就像两根永不相交又挨得很近的平行线,只可远观不可渎玩。
特别是在目前这种风度尽失,容颜不在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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