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务在身,不用这么礼敬,大家随意一点就好。”肖白半睁着眼皮,神情困乏的出声制止巡逻小队的热情,接着问道:“你们中央军团接手巡城任务有些时日了吧?”
“报告大人!是的。”寸头协领恭敬回答。
“嗯,我听说你们都是中央军团第一军的士兵呢!”肖白微微点头,接着说。
“报告大人!是的。”寸头协领站直身子,继续恭敬回答。
“你们第一军的楚长官应该快回来了,听说人已经到了云州和上直隶交界的地方。”
“报告大人!这些卑职不清楚,不过楚长官是我们第一军全体兄弟最敬爱的人,如果他能尽快回我们中央军重新履职,卑职很激动。”寸头协领回答着,还是神情尊敬,根本看不出激动。
肖白眼皮睁开一些,抬眼望着他,继续笑说道:“我是你们楚长官的结拜兄弟,连他身上几根毛都清楚。”
“报告大人!这个,这个……我还不大清楚。”协领军官面上疑惑,小意斟酌着回答。
肖白看他这样,白眼一翻,感觉没话找话实在困难。
佳琪聪慧,在旁边听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接口说道:“这位协领兄弟!我家大人的意思是今天我们在这里出的意外不用上报,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既没损坏路面,也没有破坏路边的花花草草,只不过大人犯了一直以来的老毛病,身子有些虚弱。”
寸头协领听佳琪解释完,黝黑的面上立时现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
难怪这位衣衫褴褛,坐在车轮子底下一动不动的副次领大人要说这么多难懂的话,原来是在拐弯抹角的提醒他们不要向上报告此地异况。
真是!你看这事整的……这么简单的要求早说不就完了嘛。
“副次领大人,您放心!卑职谨记大人交代,一定不会向上报告大人犯病的消息!”
寸头协领感觉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遂又回头对着手下这队巡逻到此的大兵们说道:“都听到了没有,今天这位肖白大人半路犯病的事,谁都不许向外张扬,否则家法伺候!”
“是!我们谨遵大人指令,绝不向外透露半句。”众士兵扯着嗓子,一起回应。
“咳咳!你们果然都是精锐的中央军团士兵,奉公守法,脑子活泛……这个,我能不能再提一个要求,我病得很急,能不能请众位兄弟再搭把手,将我抬进车厢,你们知道的,我身边这位佐领大人和这位小朋友可搬不动我……”肖白眼珠一转,向佳琪翻个白眼,随后要求。
他打定主意,只要今早发生在这里的事不传扬开,其它细节方面就随便佳琪编了。
何况他现在瘫坐在车轮子下,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和大病一场也差不多。
寸头协领听说,立即又恭敬说道:“报告大人,没问题!别说是将您抬上车,就是将您抬回守备大营都可以。”
“不用不用,抬上车就行了,我也不想让我手下兄弟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肖白拒绝了寸头协领进一步的好意,只要求他们送进车厢,再说他才不会返回大营里去,他还要去无道大哥家吃饭饭,商量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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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们谨遵大人指令!”
寸头协领告了一句,随后手一招,从巡逻小队里召来五六个精壮小伙,指挥他们一顿基操,很轻松的便将肖白从车轮下拎进了车厢里。
“大人,请问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了,谢谢众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