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汝阳王府一众人大败而归,手下忠仆死伤大半,赵敏所表现出的心情居然没有受影响。
一路游山玩水,比谁都自在潇洒,颇有“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的意思。
出了盐岛后,贾珝又令沈炼将记有辟邪剑谱的破袈裟送回福州原处,其中也有着一番考量。
就算岳不群、林平之还能机缘巧合的学会辟邪剑法,充其量是一流高手,对贾珝造不成威胁,而华山派就不攻自破了,只需在后推波助澜,就能让其败亡。
一路回扬州,晚间在客栈内投宿。
木婉清和赵敏一言不合就掐架,将店家的东西打砸了不少,贾珝也懒得管,抱走了丁白缨,玩到半夜,捏着大雪美美入睡。
翌日清晨,贾珝还在美梦中。已穿戴整齐的赵敏急慌慌的闯了进来,见两道赤条条的身体缠在一起,尖叫了一声又连忙转过身去。
屋内两人都被惊醒,丁白缨侧了个身,转向里面还要睡,贾珝拍了拍她屁股,才裹着被褥起来穿着衣服。
她穿好衣服后,才服侍贾珝起床穿衣、洗漱。
“什么事?”
“楼下有好戏看!你猜谁在下面?”
赵敏脸上还残余着红晕,塞外人虽然热情开放,但她受中原文化影响颇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会羞涩。
贾珝没理她,看着蹲在身前翘着臀儿给他穿鞋的丁白缨,宠溺式的摸摸了她的脑袋,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手感软腻。
嗯,丁白缨被他养的很好,本是走江湖的武夫,现在都有婴儿肥了。后者不耐烦的打掉了他的手。
“是峨嵋派那个被你害惨了的女弟子!”赵敏笑着说。
“她现在被一老一小两个驼子,还有青城派余沧海堵着。老驼子说要讨她给小驼子当媳妇儿,余沧海也要收她做弟子,你再不下去,人都要被掳走了。”
“那驼子是谁?”
“我怎么知道?”
贾珝扭头看了赵敏一眼。那人敢和余沧海对上,肯定不是无名之辈,赵敏对中原武林兴许比他都要熟悉,怎么可能不知道?
“应该是塞北明驼,木高峰,他一直在塞外,不知来江南干什么。”
赵敏看向一边,又意有所指的说:“木高峰和那小驼子似乎不熟,还当众逼他下跪喊爷爷,怎么会这么好心,给小驼子讨媳妇儿……”
贾珝回忆了一番,那小驼子肯定就是林平之了,他如今被人追杀,隐姓埋名苟活了一段时间。
贾珝又看了赵敏一眼,以赵敏的聪明才智,肯定看出了峨嵋派苦肉计的戏码,她还要推波助澜,就是不安好心,想着给贾珝制造麻烦,坏得很。
贾珝接过丁白缨递来的帕子洗了脸,说:“伱下去,传我的话,让余沧海和那驼子滚远点……再把周芷若带上来。”
他都入宗师了,如果还怕周芷若这个低手背刺,就没道理了。
丁白缨转身就要出去,贾珝拉住了她:“我叫她下去传话。”
赵敏一撇嘴,也不敢端邵敏郡主的架子,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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