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贾氏宗祠重开,贾珝捧着封爵的圣旨,率领着贾族族人进入祠堂,开始祭祖。
贾府人分昭穆排班立定,因贾敬不在,自由宁国之长贾珝主祭。
一旁贾赦陪祭,贾政献爵,贾琏、贾琮献帛,宝玉还在病中,捧香之人为贾兰,贾菖、贾菱展拜毯,守焚池。
青衣乐奏,三献爵,拜兴毕,焚帛奠酒,礼毕乐止。
而后,由贾族族老贾代儒,诵念祷祝之文,将贾珝因功获封一等永安侯爵之事,告之于宗庙,使祖宗闻之。
而后,待贾母拈香下拜,众人方一齐跪下,五间大厅,三间抱厦,内外廊檐,阶上阶下,响起金铃玉佩的摇曳之声,此起彼伏。
内宅妇人待在一旁暖阁之内,凤姐儿候立在旁,夹紧大腿。
众人见她脸色肃穆,不再言笑,也不以为然,祭祖之事肯定要严肃。
但凤姐儿只是怕,一不留心,流出来了……
一场繁复的礼仪之后,已是晌午,侯府之内也摆了宴席,热闹至极。
贾府之人皆闻贾珝之功,知晓他获封侯爵,皆是欣喜,毕竟如今宗族观念深入人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当然,也有人内心不爽,甚至怨恨嫉妒无比,只是一些宵小之人,不必赘述。
贾珝下了席,只交由尤氏领着尤二姐、三姐善后处理,自个躲清净。
昨日妙玉已经被请到府上了,只是他正在忙。
如今园子还没修好,所以妙玉还安置在一院落之中。贾珝带着三分酒意,漫步而来,敲响院门。
婆子开门见他一惊,忙跪地请安。
贾珝直入,见到妙玉,妙玉颔首行礼,“侯爷。”
贾珝应了声,随手拉了她袖子,就往屋里走。
其余丫头、婆子都是回避,不敢多看,妙玉气得脸色通红,又不敢言语,只能跟着进屋。
妙玉是被强行请来的,但她内心也想过入东府,算是半推半就。
妙玉虽出身富裕,但离家许久,身上的银子花了大半,富贵生活难以维系,才会想着到荣国府上去。
如今到了东府,吃穿用度比她最富贵时都超出了许多,心中十分满意。
但妙玉是个傲娇性子,喜欢扮高冷,若贾珝态度好点,肯定心甘情愿。
只是贾珝如此随意态度,分明只当她是个玩物。
妙玉被拉到屋内,脸色有些不好看,便道:“侯爷,请自重。”
贾珝随即放开她的袖子,指着烧得暖烘烘的临窗大炕说:“给我念经听。”
妙玉又想起那日在西府中的场景,小脸一红。
她顿了顿,在蒲团上坐下。贾珝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两人对峙了几秒,妙玉嗅到贾珝身上的酒气,生怕他兽性大发……
毕竟那样,她也反抗不了半点。
妙玉还是起了身,坐到临窗大炕上。
贾珝也坐过去,对着她伸出了脚。
妙玉一愣,又反应过来,抬头看了贾珝一眼,无奈地伸出手给他褪下了靴子。
妙玉坐好,闭上了眼睛,只能贾珝躺在她腿上,就开始念经。
没想到贾珝一把把她也抱了上去,扯掉她鞋袜,还在她的玉足上捏了两把。
妙玉呆过,连忙挣扎,贾珝哄道:“我只抱着你,不做其他的。你再动,我要生气了。”
他刚在王熙凤那儿进兴,所以没什么需求。
贾珝也不想强来,一步步上垒也是个攻略过程嘛。
他现在又不差女人。
再等几日,他派去查妙玉底细的人从南边回来,再看看有没什么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