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说着,这边的年猾已经跪了下去。
“随意吧,是不是想让我喝,说那么多就没意思了。”还是那样精致顽皮的笑容,却透着无比的顺从豁朗。众人惊骇!猾少的戾气都上哪儿去了?!“猾少!”
航叔眼中也是不掩饰的惊栗与心痛。年邈已经开始慢条斯理解裤子了,眼神悠然慵懒,仿佛对着尘间最下贱的便器,这时,棺椁里的不七慢慢睁开了眼,她的经文已经念毕。
身体还是维持着那样端庄的模样,淡淡将眼移了过来,看到的就是面对着棺椁跪着的年猾,以及背对着自己正在解裤子的年邈,不七更注意的是年邈。
只是从背后看去,他的身形就实在风流婉转,自有一种魏晋公子般的神魄,不七觉得这样的男人如果穿上腰带束紧,衣袂宽广的墨染朝服,一定如行云流水,风流翩翩,能把神仙都比下去!
恰巧,他现在又正在解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柔软的腰,修长的腿,还有不七的目光定在了他那光滑的臀上!也许,现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惊骇异常地看着的是,年猾如何张嘴承接年邈曲线撒出的尿水!唯独她。眼里只有,那臀上鲜红欲滴的血泪痣。竟然,他是第五个!
年猾心态好,不七的心态也好。你现在把他俩儿放在大雄宝殿正中央,受人顶礼拜膜,他们是这样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鬼样儿。
你现在把他俩甩在一个破牢里,四面铁皮,只最上面最上面一个通气的小窗户,人两位同志照样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气死人样儿。
从被丢进这个铁罐子里,年猾那嘴就没停,不停嘚啵“活祖宗诶,叫您多吃点儿那枣儿垫垫吧,现在肚子饿了看可怎么办。”“咳,祖宗小奶奶您也别怕,咱们出的去的,只要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跟你说啊。”
他坐近一点儿挨着不七,把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在臂膀处用指甲划了一道“他们明天可能就要把我这儿割开,然后在里面掏掏掏。”
他还不晓得做出几吓人恶心的样子“直到掏到骨头上,那上面黏着一块金箔,然后,把金箔撕下来。”他一扯,要是个“正常人”人都要跟着一颤,那该多疼!
但,不七不是正常人,她没心没肺地望着他,反正疼死人的是他!“我胳膊上有一片金箔,年邈胳膊上有一片,那是我们十岁那年,外公给咱们植进去的,说是,等他老人家归了西,到时,我们一个向另一个效忠时,最大的诚意就是把金箔hexie另一位
我效忠他,所以现在我受这个苦,金箔上有龙头棍的所在处,年邈得了龙头棍,就正式掌权了。”
他像在讲别人家的电影故事,神秘又八卦。不七显然没兴趣,她眼睛一滑,盯着他的裤裆处,年猾像个小媳妇碰了下她的胳膊,一笑“你咋地这色哇。”
你说她色,她就真色给你看!一只手贴在他裤裆处不动,眼抬起望着他,眼底有渴望,年猾双手撑在身后,微歪着头望着她,下体还hexie地顶了顶她的掌心“你真是个小淫佛,吃男人的这些就能吃饱?”
不七这时又淡淡把眼睛移下来,挪动身子,跪在他双腿间,开始解他的皮带,年猾改为双肘撑在身旁,悠悠带着笑任她为所欲为,终于又见着他的“兄弟”不七这次心里郑重“嘱托”自己:千万别再搞砸!
摸没摸多长时间了,直接嘴就含了进去,年猾屁股一荡,呻吟了一小声“祖宗,老子上辈子肯定是你一颗卵子,这辈子精卵合一,算是找着家了。”不七的手很温柔地抚摸着后面的蛋蛋,有时稍微揪一下,年猾音都跟着飘儿,他还在“指示”
“对对,就那儿祖宗!你他妈就是我活祖宗!对,哦”不七的唇舌手,那就是艺术!特别是当一指缓缓插进后面的穴儿,痛并诱惑着,痒里带骚,骚里带激情,随着不七速度越来越快,年猾也绝不憋着了。
一泻千里!这次,不七满足地包在嘴里,她往后退了退,小屁股一翘,手臂撑在地上,拉出脖子上的鼻烟壶一点点濡沫了进去心里那个美,第三个搞定!却,这边突然听见年猾大惊小怪一叫!
“不七!怎么办,你来例假了!”年猾同志高潮过后本来还在仙界腾云驾雾呢,只懒懒稍眯开眼再看一眼小佛,却正好看到小佛侧身像只拱猪撅着屁股嘴巴砸吧砸吧的,可能在吐他的精水。
她背对着自己,嘴那边到底在干什么也看不真切,但是,腿这边那么鲜明裤裆处一大片鲜红!年猾同志惊地一下跳了起来!
不七把精水濡沫进去后,剩下的“呸呸呸”差不多搞干净后,才不紧不慢直起身体,她肯定知道自己来例假了,只是。这样个“条件”她能咋样?来了不就来了,她才不着急。可不走哪儿都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事儿,年猾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