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利仁听见这话,直接双拳锤桌,敲的碗筷叮当响,振声骂道:“痴线!我们五个打你一个,看你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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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安乐的幺鸡语气不悦:“贵利仁,你当自己是四大的龙头啊,太子荣都没发话,小声些啦。”
“连你东安一起打!”贵利仁再骂。
盲蛇、矮子、力哥几人反倒是突然收声,饮茶旁观。
尹照棠环视一圈,心中有数:“马交仔故意挑事,就是想打返回来。四大公司一个个口头撑腰,心里是在想吃掉舞王的地盘啊。”
“超串是被舞王做掉,老同的盲蛇肯定吃一份,绝对不会同意打。”
“哼,搭打唔搭食,碰上新记可能真的搭打,碰上老忠倒是搭食了,不过食的是手足。”攻守同盟吊诡的地方,就在于遇强则强,遇弱反倒会生乱。
舞王那个颠佬,随便杀同盟手足,四大为他出殡可以,出兵是绝对不行。
在太子道插一支旗有戏。
或许拿不到那么多间场子,但只要拿到一间场子,老忠便算是在太子道正式插旗。兄弟们可以光明正大进太子道搵水,慢慢就能把财路扩出来,两三年开一间场子,要不了几年光是保护费都不是笔小数目。
油尖旺一整块肥水区,老忠不能就缩在广东道,上海街吧。
“要进太子道冇问题呀,舞王死掉的时候,欠了我个人两百万港币,人死了,我去找谁要账?”太子荣一手抽着雪茄,一手敲着,声音不大,但份量却很重。
虽然,人人都知“太子荣”在接管社团前,做过几年演员,因出演电影《学生王子》出道,被影迷称为“学生王子”,但不代表他是个知书达理的学生仔。
父亲邓博文是前朝致公堂广州堂主,江湖地位崇高,门徒中有个叫“刘荣驹”东莞人,便是单耳的创始人。
刘荣驹有个堂叔叔叫刘福,是曾经的总华探长,所有东字头的幕后老板。后来,邓博文带太子荣移居港岛,太子荣便拜入单耳,一直被当作继承人培养。
这也是为什么其它东字头早已失势,单耳却依旧风生水起的原因,背后有邓博文在致公堂的那条线撑着。
港岛江湖上公认的太子只有两个,一个是号码帮的太子雄,一个是单耳的太子荣,两个人都是背景深厚,兄弟众多。
此时,他梳着大背头,撑着椅子,直起了腰,一双浓眉大眼盯着尹照棠,似乎是在等一个回答,但尹照棠却笑出了声:“太子哥,你不会把舞王的账算我身上吧,人死债消啊!要不然,晚上我给舞王多烧点纸钱,让他托梦还给你?”
“哈哈哈哈!”蒋豪,蛋挞,左手等人一阵哄笑。
太子荣脸色变幻不停,一阵青一阵紫,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绝佳借口,怎么在尹照棠嘴里像是在开玩笑。
据他所知,江湖上没人用过这个理由啊,难道太子荣的名头唬不住人了?
“笑个屁,我可以不找你算舞王的帐,但是,太子道的场子一间都别想要。烂仔,你有没有去过银行,债主也分三六九等,我是第一等,舞王的场子要先抵我的钱,你慢慢排队吧!”
“仁叔,多给老忠的人三十万,够诚意了吧?”太子荣的霸道风采已是显。
肥猫心里揪了一下,已经有些想要低头的意思。尹照棠却发现屁的太子,抢食跟小瘪三一样没风度,怕是混到死也还是个“太子荣”
“太子哥,你最好真的有借两百万的数给舞王,否则传出去堂堂太子哥出来骗钱花,名声不好听啊!”尹照棠抽着雪茄,已经决定太子荣要是欺负他小,他就继续打,大不了给关二爷跪下。
这口气都咽不下!
兄弟们,明天更新就在晚上和凌晨啦。